趙九月扶起白幻衡的手臂阻止她上前,冷著臉道:“還請三公子謹言慎行,莫要欺人太甚!”
“便是欺負你們了又當如何?我爹說過了,這可是我雲鼎派的舊址,本就是我雲鼎派之地,你的女兒只是竊取了此山,往後自然是要歸還的。”
就在這時,一負劍黑衣男子落地竹屋,一掌擊在那公子胸口。
“爹。”那公子驚呼一聲後一口鮮血也噴灑而出,看著自己身上的傷,那三公子難以置通道:“爹,為了這一家廢物,你竟傷孩兒?”
男子冷喝:“住嘴,逆子!”
“我說錯了嗎?這蜉蝣山本就是我雲鼎派之物!”
黑子男子震怒,又是一掌掌摑在三公子臉上:“你是當真不知死活?”
“爹,他們白家不敢將我們如何的,我們雲鼎派佔據了主峰所有的好位置,他們不是也不敢奈何我們嗎?”
“你住嘴!蠢貨!”
見到來人,趙九月和白幻衡對視一眼道:“見過扶川老祖。”
那扶川老祖只是淡淡的點一下頭,依舊高高在上:“扶光不懂事,口出狂言,你們不必與他計較。”
白幻衡冷聲道:“他在欺辱我妻子,扶川老祖一句不懂事便要了事嗎?”
那扶川老祖居高臨下掃視過去:“你當如何?”
白幻衡:“欺男霸女,自然予以棘鞭之型。”
不及扶川老祖說話,那三公子扶光便不屑道:“你白家一家何等膽大妄為,竟敢欺師滅祖將我派祖山私有,本公子只是替我派一眾弟子出聲,何來欺男霸女一說?”
趙芙雙挑挑眉,以白幻衡的愚忠,對方說出這話後,此事怕是要了了。
就在她想現身時,只見白幻衡沉默一下道:“細說,當年雲鼎派入住蜉蝣山也是謝師兄之功,要說這蜉蝣山歸屬當該是謝師兄最有權言說,如今謝師兄早已故去,此山自然是落入誰手算誰所有,何來我的女兒竊取一說?”
扶光大怒:“一派胡言,此山乃山主所有,山主是我雲鼎派大弟子,自然也是歸我雲鼎派所有!”
白幻衡冷笑:“是嗎?大師兄從始至終可都未說過蜉蝣山歸雲鼎派所有。”
那邊扶川開口道:“山主確實未說過蜉蝣山歸雲鼎派所有,但誰人不知山主傾慕半晴,山主又是掌門首徒,老朽自是不信他會驅逐我雲鼎派下界門人將蜉蝣山贈予你的女兒,所以,你白家得此山的手段只怕並不磊落。”
白幻衡沉默一下,他自是知道是趙芙雙驅逐了雲鼎派,甚至是驅逐了山主!
只是,他不信師兄當真打不過趙芙雙,所以,這其中必有隱情。
白幻衡:“如今日月珠也在這蜉蝣山,下界之事自是無從得知,一切言說還過於早,還待大師兄飛昇後再行定奪。”
扶川點頭:“自然是要等山主飛昇的,但你我皆知,山主飛昇有阻,只怕短時間並不能飛昇,既是如此,你的女兒便不可霸佔山主洞府。”
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這雲鼎派多少人都覬覦著山主洞府的滿室書籍和那日月珠!
白幻衡索性道:“老祖所言有理,不過,我這個做父親的話她並不愛聽,不妨您親自去找她說。”
惡人自需惡人磨,趙芙雙這混賬的名頭有時候也不是不能用。
果然,扶川臉色一黑,這白幻衡看著恭敬,卻遠不如過去好控制。
誰人不知他那女兒囂張又狂妄,柳長老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便被她留在外界被尋山派碎屍萬段,雲鼎派自然無人敢去試探。
他自認修為可滅殺他們全家,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人,這蜉蝣山到處是機遇,他也不會輕易離開。
白幻衡依舊不肯退讓,“不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