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尋山派其中的一個九階掌事輕蔑開口:“你倒是說說他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那長老一頓:“既是惹上仙如此動怒,想來必是不可饒恕之罪。”

聞言,那九階掌事的笑越發的輕蔑:“雲掌門你也是這般以為的嗎?”

一邊盤腿而坐的雲西臨遲疑一下還是道:“白幻衡是我在下界的徒兒,尚不得雲鼎派諸多弟子的接納,但他確實是我雲鼎派掌門一脈的弟子。”

聞言,那九階掌事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只隨意開口道:“這雲鼎派總算還有個像樣的,否則,本仙倒是懶得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

雲西臨恭敬道:“敢問上仙,此番動怒究竟所謂何事?”

“白幻衡及他的子女聯手竊取我尋山派三萬奴隸和數萬珍貴神藥神石,所值是你十萬個雲鼎派也比不上的,她更是出手斬我數十個掌事,此仇不共戴天,用爾等爛命威脅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雲鼎派頃刻炸了鍋,紛紛不可思議道:“各位上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那白幻衡天賦確實不錯,但飛昇之時留有大道之傷,修行受阻,他拿什麼和諸位上仙作對?”

“是啊,就算白幻衡的兒子白弗為天賦不錯,但飛昇不足千年,誰人不知尋山派縱是奴隸,那也是仙神的修為,他們如何有此實力在諸位上仙面前偷走奴隸?”

周嶺怒聲道:“那白幻衡除了煉丹天賦不錯外或許確實沒什麼本事,但她有個好女兒!”

聞言,雲西臨眉梢微不可查的一動。

不過是一面之緣,他只知道白幻衡的長女是個牙尖嘴利,目無尊長的,不曾想竟暗藏實力至此,倒是他小覷她了。

倘若此事為真,就憑白家人這些年在門派中的遭遇,只怕她不殺他們都算是留情了,更遑論讓她來救他們了!

且,他清楚的知道,那女娃對雲鼎派敵意何其深。

雲鼎派若想存活,還需自救!

周嶺看向腳邊的曾家家主:“你再來好好說說當時她們出現在曾家的情況!”

曾家家主匍匐在地:“那白幻衡及其子確實不足為懼,但是他的女兒卻可以越兩階斬殺吾兒和兒媳,甚至滅吾滿門,他那女兒動輒召喚數百奴隸,身上藏著可容身的法寶,這才是諸位上仙無法找到她的原因。”

趙芙雙挑眉,看來曾家家主果然是把曾家的滅族之仇記在了她的身上。

雲鼎派那長老又道:“這不可能,那白幻衡的女兒白芙越本命神株確實強大,但奈何天賦有限,區區入仙她是萬萬無與諸位上仙作對的本事。”

曾家家主陰沉著臉道:“誰說是白芙越那廢物了?白幻衡還有一女,此女容顏絕豔,修為了得,又擅詭秘手段!”

一時,雲鼎派人皆一頭霧水。

白幻衡雖不受雲鼎派待見,但他的事情大多數雲鼎派弟子都是清楚的,可從未聽說她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女兒!

須臾,也有人小聲道:“我確實聽說過趙九月還有一個女兒在下界,不過聽說是因為天賦差才被留在了下界,縱是飛昇,只怕也不成氣候。”

周嶺滿目猙獰:“你放屁,那女人至少是仙品七階的煉丹師,何來天賦差一說,不過是白家掩人耳目罷了。”

這時,雲西臨沉聲道:“尋山派既然找上了門,自然是證據確鑿,只怕此事確是白家所為,但是此事我雲鼎派絕無參與。”

周嶺:“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也配參與?”

雲西臨眼眸沉沉,倒也不被周嶺的侮辱干擾,他道:“我雲鼎派於這仙界雖排不上名號,但也非任人欺凌的小勢力,我派與上善山莊是姻親關係,倘若我雲鼎派出事,於情於理上善山莊也不會袖手旁觀。”

提到上善山莊,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