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那些療傷的丹藥都不及趙芙雙這隨手一揮!

半天她才道:“我,我的命在她們手裡,我和她打會被曾鑠殺死的!”

血誓一旦立下,命便交給了別人,只要對方一個念頭,她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趙芙雙漫不經心回:“放心,你死了我替你滅他滿門,保證你死得不虧。”

白芙越:“……!!”

誰再理她誰就是狗!

有人撐腰,白芙越倒也不是隻會哭,名滿大陸的見血封喉樹那絕對不是吹的。

見血封喉樹所過之處血霧瀰漫,等閒之輩只觀其勢,便讓人望而生畏,幾乎碾壓性的將荊離鎮壓。

不過十招,荊離便狼狽的倒地,在見血封喉樹上的乳白色液體即將落在荊離身上將人化為一灘血水時,白芙越還是停了手。

多年被欺壓,留在骨子裡的都是畏懼。

她知道她不能得罪荊家!她白家也得罪不起荊家!

“看什麼看!”趙芙雙面無表情對白芙越道:“殺了她。”

白芙越一愣:“她……她是荊家的人,殺了她會有麻煩。”

“蠢貨,你以為不殺她便沒有麻煩了嗎?有些仇既然結下,那就不必再考慮後果!”

白芙越看向荊離,這個女人曾多次鞭打她,虐待她,聯合曾鑠設計她強佔了她的身子,後設計搶奪她的神器,還汙衊她偷神石,不肯讓她去救她娘!

她自然是想過無數次讓她死,只是她從未想過這樣的機會來得如此之快!

“瘋了,我看你們是瘋了!”見勢不對,荊離大怒:“白芙越你這個賤婢,你敢動我,我的父親,我們荊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芙越緊緊的握著手裡的見血封喉樹,渾身顫抖道:“你才是賤婢!你假意與我交好,實則設計讓曾鑠佔了我的身子,我才不得不為妾,你該死,你該死!”

“我也是被曾家欺騙的,方才你也看到了,危險來臨,夫君他也不會管我的死活,同是女人,你饒了我這一次可好?”

“你活該!都是你活該!你為曾鑠誆騙良家婦女不是一次兩次,哪怕她置你的死活於不顧,你還是會為他著想,你這樣的女人可憐又可悲,你死有餘辜!”

“你閉嘴!”荊離突然癲狂嘶吼:“我一心顧著我的夫君有什麼錯,你既然認命做他的妾,你便該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為他生為他死,這是我們女人的命!”

“那是你的命,不是我的,你不可理喻,喪心病狂,無藥可醫!”

趙芙雙:“廢什麼話,殺了她!”

“你們敢,殺了我你們絕對走不出曾家!”慌不擇路的試圖利用符篆逃跑。

“你便不必操這心了!”趙芙雙一手捏碎荊離的逃跑符篆,阻了她的路,逼視白芙越:“和一個瘋女人有什麼可理論的,今日你若放了這女人,那你此生便再無解脫之日。”

被欺辱的日子終將化為枷鎖,纏困一生不得掙脫!

白芙越死死扣緊見血封喉樹。

趙芙雙說得沒錯,這段日子是她的恥辱,誰說不是爹孃的恥辱?!

只要荊離和曾鑠不死,爹孃便永抬不起頭!

且如果不是自己的家人及時趕來,今日她在失去神器後便沒了性命。

這女人死得不冤!

在一聲淒厲的哭喊中,荊離化為一灘血水。

一雪前恥後,白芙越回眸的時候又哭了,只是這一次她沒再出聲,只無聲的落淚。

她怎麼都逃不出的牢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趙芙雙破了!

上天何其優待趙芙雙,可這一次,她再沒了嫉妒。

或許,有的人生來便該是耀眼璀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