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宋喬覺得自己自從認識司傾之後,彷彿開啟了某種奇怪的屬性。她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要麼就是等死。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早就想盡各種辦法跑路了,被通緝又怎麼樣,大不了換個馬甲,她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
但是現在,她時刻冒著會被司傾殺掉的風險,竟然沒想著逃跑,反而想著怎麼去治癒司傾。
約莫是腦子壞掉了。
克洛伊在被帶到三號衛星之後,就只見到過親愛的姨姨一次,還是非常匆忙的一面。
她只記得那天姨姨急匆匆的回來,和她聊了一會,問她習不習慣這裡的生活,吃的東西合不合口味,想不想去上學,克洛伊都一一回答了。
其實她還是有點害怕,但她覺得姨姨很忙,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更累。她看到姨姨脖子上好多傷口,又紅又紫的,還有壞人咬的牙印,克洛伊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以後變強大了才可以保護姨姨。
宋喬一向不覺得自己是重欲的人,就像她每次大開殺戒前都會強調她不喜歡暴力,她喜歡和諧社會。在愛愛這件事上也一樣,她喜歡細水長流,不喜歡掏空身體。
很可惜,她說的話一向很沒什麼說服力,除了她本人深信不疑,大約是沒人相信的。
畢竟你不能強迫別人去相信,此時在床上按著司傾不讓人家休息的人是個清心寡慾的。
如果她這模樣不是重欲,那還有誰重欲?
又一次被司傾踹下了床,宋喬哼哼唧唧的爬上去抱住對方。“你踢疼我了……”
“你屬狗的嗎?你咬我好痛。”司傾沒好氣的說道。
大腿那塊肉本來就敏感,司傾沒一腳把宋喬踢飛就不錯了。
“你咬回來就是了,別踢我嘛……”宋喬蹭了蹭司傾的脖子。
這是人說的話嗎?
司傾生無可戀的側著臉,“今天不能再陪你鬧了,你的部下在等你去開慶功宴。”
“陪我鬧?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你不爽嗎?”宋喬瞪圓了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司傾強忍著想掐死眼前人的衝動,“現在,立刻,馬上,從我身上起來。”
穿上制服之後,宋喬恢復了人模狗樣的斯文禁慾,她將風紀扣扣好,站在鏡子前檢查了一遍,嗯,除了下頜下面和耳後兩處,其餘基本都遮住了。
耳後的話有頭髮擋著,沒什麼問題,至於下頜這個,她抬了抬下巴,還好,不是特別明顯,只是有點微紅。
感謝司傾嘴下留情。
司傾比宋喬動作慢,她似乎做什麼都不疾不徐的,連換衣服都是如此。宋喬眼睜睜的看著她赤#裸著走進衣帽間,慢吞吞的拿起內衣彎腰穿上,白皙光滑的背上佈滿了各種吻痕和咬痕,再往下,筆直纖細的腿上同樣不遑多讓。
捏了捏鼻子,宋喬嚥了口口水,剛靠近兩步,就聽到司傾說道:“別碰我,否則就把你手做成雕塑。”
宋喬像被按住了暫停鍵,她眼巴巴的站在原地,“抱一下都不可以嗎~”
慢悠悠的穿上柔軟的白襯衫,司傾一顆一顆扣著紐扣,瞥了眼宋喬,“不可以~”
終於,她穿好了衣服,不比宋喬穿著正式和整齊,她的襯衫剩了兩顆沒扣,露出了鎖骨,完全不在意上面曖昧的紅痕,而那痕跡配著她一臉淡漠半死不活的樣子,更添幾分讓人瘋狂的魅力。
那就是你看著她的臉,知道她是一個什麼都不在意,冷漠冷酷到極致的人,你本以為她將一直如此,對所有人都如此,但你很快看到她的脖子,她的鎖骨,那些曖昧的痕跡無一不在告訴你,這位冷漠強大的宛如神祇一樣女人,其實也會動情。
光是想象,就足以讓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