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剛剛一直在院子外?”

屋內沒有回應。

大概是尋常的腹痛。

墨凌危往旁邊坐了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兩人都怔了怔,隨後抬頭,四目相對,看見彼此眼中的錯愕。

陳少北掀開被子,將牛皮囊放進姜止懷裡。

姜止似乎覺得太冷了,連忙縮了縮身子,翻了個身。

但現在天寒地凍,又沒有戰事。

副將嗯了一聲,匆忙離去。

“是。”

墨凌危也忍不住跟著她笑了。

墨凌危看她滿臉不在乎,似乎沒把他說的話當真。

姜芷急忙將被子擋住那團血跡,深呼吸後,才故作粗聲:“進來。”

陳少北走過去檢視,發現,姜止皺著眉頭,很是不舒服的模樣。

姜芷愣了愣:“火兵營?那我不用巡邏了?”

陳少北頷首,目光沉穩,整個人氣勢猶如一座沉悶的山。

隨後,他主動提了一個食盒,裡面放著兩菜一湯一飯,去了府兵居住的偏院。

墨凌危揉了揉眉心,想發火,但又捨不得對著小傢伙。

“是我自己身體不爭氣。”

他一怔。

就在這時。

隨後,她鎖上門,直接去了陳少北辦公的書房。

卻沒瞧見姜止。

她的靈草,也束手無策。

陳少北擰眉:“那是閒差,多少人想去都沒機會,你還不滿?”

不一會,他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牛皮囊做的熱袋子。

陳少北拿軍務冊子的動作一頓。

陳少北瞭然點頭:“知道了,你去用膳吧。”

“知道了,你照實去安排籌備。”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陳少北今天態度格外不一樣。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府兵阿四敲門聲。

雙眸緊接著抬起,錯愕地看著姜止的面龐。

陳少北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她不敢晾在院子裡,便乾脆掛在自己屋中。

外面又天寒地凍,她大概是凍著了。

阿四覺得姜止問的真奇怪,笑起來:“平時你這院子,除了你自己,我們怎麼可能進來。”

那名府兵拱手回道:“稟少將軍,姜兄弟說他肚子疼,就回臥房了。”

沈寧寧歪了歪頭,有些無辜:“但我沒有治好哥哥的病。”

沈寧寧跑到他旁邊:“知道啦,我肯定不說,我跟哥哥是一夥噠,我也希望你快點好起來呢!”

火兵營之前專門負責火藥製作。

以前軍醫說過,在外面行軍打仗,若是腸絞痛起來,那可是要命。

姜止縮在床上,裹著被子,睡的非常沉。

陳少北將食盒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姜芷連忙進去,她站姿筆直,目光嚴肅:“將軍,請問卑職做錯什麼了?”

沈寧寧說話的時候,墨凌危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神,反而像是太陽追尋著月亮一樣。

姜止性格比較特殊,又是沈寧寧的好朋友,陳少北極力幫助。

陳少北來彙報政務的時候,就看見,那象徵著儲君之威的太子椅上,坐著兩個人。

她揉著腹部下了榻,又餓又疼。

他招來一名府兵,問:“姜止呢?又不吃飯?”

最近姜止已經結束了短期訓練,直接在將軍府做府兵開始巡邏了。

他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也不燙。

“有事找我?進來吧。”陳少北說。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意識到不對。

“咱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