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逸來到的地方竟然是胡刀的家裡。
看起來胡刀看似離開了,其實卻藏身在原來的家裡。
那句俗話怎麼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推開門,樊逸走進了小院。
小院空無一人。
樊逸腳步不停,繼續走進了小屋中。
小屋中,胡刀那顯得冷漠的身影赫然在其內。
“收手吧。”樊逸沉聲說道。
樊逸覺得,既然鄧招得到了自己應有的報應,這件事也算是有個瞭解了。
“不。”胡刀冷漠的回答道。“這件事只是個開始,那些對付我父母的,我還沒有一個個都收拾乾淨,所以這個村子裡所有參與了那場事故的人都必須得死。”
聽到這,樊逸反而一點也不同情這個男人了,因為的繞人處且饒人,他這麼做的話以後鄧招的後代知道了再回來報復,這麼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樊逸接著問他:“這件事的根源是什麼?是鄧招家的兒子不懂事衝撞了你的父母,後來被骷髏給嚇死了,現在鄧招他們都已經死了,所以這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胡刀想了想,覺得其實樊逸的話其實很有道理,但是他父母的仇總不能這麼算了。
樊逸看著胡刀有些猶豫的樣子,心裡頓時一氣,鄭重的告誡了他。
“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那我也只好公事公辦了,枉造殺孽,我下手再不留情。希望你好自為之,好好的帶著你的父母安享晚年吧。”
“好,我考慮考慮。”胡刀的聲音有點鬆動。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樊逸竟然發現胡刀不見了,不過說來也怪,胡刀雖然不見了,可是他家的東西卻是一分都不少的。
桌上卻擺放著一張紙條,上面有幾句留言。
胡刀告訴樊逸,他已經想清楚了,上一輩的恩怨就此作罷。
樊逸後來帶著劉鶯鶯在這鎮子裡又呆了差不多將近兩個禮拜的時間,確定那個男人是真的走了以後,樊逸才帶著劉鶯鶯離開。
其實這樣的結局還是蠻好的,樊逸回去的路上問劉鶯鶯:“從這件事上你學到了什麼。”
劉鶯鶯告訴樊逸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樊逸笑了,其實她說的也對。
樊逸將她給送回了公寓,就打算回老魏的店鋪。
這時候,他發現老魏的店鋪前竟然聚集了好多的人,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樊逸離近一看,為首的竟然是上次那個女記者,不知道在門口看什麼。
見到樊逸回來了,女記者立刻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的親熱,還得意的拿著一張報紙甩動著。
看到這一幕,樊逸走近拿起報紙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發現我在村子裡的事情被誰給釋出了出來。
樊逸看到那個女生的笑容,忽然發覺這件事肯定是那個女記者搞的鬼。
憤怒中,樊逸將那個女記者從後門給帶到了老魏的店裡,看著她問道:“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就發表這個故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給社會造成多少的壓力,讓那些不信封建迷信的人會有麼的恐懼。”
看著女記者單純的模樣,樊逸猜這些她肯定想都沒有想過,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不過女記者的下一句話,就讓樊逸覺得三觀徹底崩塌了。
只見女記者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看著樊逸問道:“可是這些事情報道出來才會有更多的人找你,不然的話哪有那麼多的靈異事件找上門,我不是因為想留在電視臺才報道的這些,而是因為我想探險,不然的話下次你去探險的時候帶上我,我就保證我不在發這樣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