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嗎?其實從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我就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們不願意和我打交道,所以才說我怪異。”

似乎感應到了樊逸的疑惑,男人咧嘴冷笑一句。

聽到這些樊逸覺得他說話似乎才有些道理。

因為村民知道他是當年被他們陷害的人所生的孩子,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才會有些心虛吧!

這麼解釋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似乎也就說的通了。

樊逸終於知道了問題的根源所在,他從男人這裡離開立刻去了村民那裡。

很快的,樊逸讓村長的兒子將所有人給召集了起來,然後對他們問起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這……”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只管證明村長的事和你無關就好,多管上面閒事!”

村民們立刻如同滾油中濺進了水,沸沸揚揚起來。

他們紛紛說著當年的事情和樊逸沒有關係,只是讓樊逸證明村長這些人不是他殺的就行了。

不然的話他們就會一直扣著劉鶯鶯不放。

樊逸皺起了眉頭。

這些村民似乎有點不太講道理。

劉鶯鶯告訴樊逸按照自己心裡的想法去做,不用管自己,其實她哪裡能不害怕,樊逸卻看著所有人說道“村長的死,和你們每個人都有關係。”

聽到這裡的時候,有個黑瘦男人站了出來,看著樊逸說道:“你不要為了撇清自己,就往我們身上推,我們這些人招你惹你了?”

說完,樊逸就看到了身後的村民竊竊私語的樣子。

估計他們也都是在討論多年前的那起冤案。

樊逸看著他們所有人說道:“你們在二十年前是不是燒死過一對夫妻,現在那對夫妻的兒子回來找你們報復,所以你們心虛了,就殺了村長一家打算冤枉他,結果不成反倒是賴到了我的身上。”

那個黑瘦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接著編,我聽著挺有趣的,二十年前的事情誰和你說的,我們二十年前有的還不住在這呢!”

聽到那個黑瘦男人這麼說話,突然有個老頭站了出來,對所有人說到:“你們就別藏著掖著了,這就是報應來了,昨天晚上只是一個開始,我們所有人都會被老胡頭的詛咒給害死的,我們都會被老胡頭的詛咒給害死的。”

老頭說完這句話就瘋顛顛的不知道去哪了,但是在還沒有走出多遠的地方,樊逸他們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聽到這聲慘叫,村民不由都縮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