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分析的頭頭是道。
“那依你所見咋們今晚歇息在哪?”我接著問道:“這草原外邊的肯定也不安全吧?這狼群虎視眈眈的。”
“你說的沒錯,夜晚的草原不比樹林安全多少。”巴爾點頭同意道:“我們便在樹林的外圍歇息,只要不進入樹林都沒有什麼問題的。”巴爾接著提議道。
“這個我們三人都沒有異議,巴爾你安排就好。”我點了點頭同意道。
而後的在巴爾的帶領下,我們牽著馬一路順著斜坡下到了樹林的外邊,開始紮營寨。
“對了,還有一件事沒來得及和你們說。”巴爾突然叫停了忙碌中的我們。
“這青蛇溝中,生活了不少個頭不小的草蟒。它們是青蛇溝的主人,有它們在狼群也不敢多來青蛇溝。”巴爾說道。
“狼群也忌憚?”我開始意識到有些不妙了,看來這種草蟒的確會棘手。
“沒錯,不過我們也不用擔心,只要還沒有深入中心的地帶,一般都是不會出現的。”巴爾安慰道,我們這才稍微放下了心,但是依舊是出現了一層黑雲掩蓋心上。
夜幕降臨,我們便是吃了一些乾糧。而後便是向巴爾吉汗二人說一下,下鬥中需要注意防範的,以防他們二人不懂規矩壞了事。
本來是不打算讓他們一起跟著下去的,但他們卻是堅持要跟著。
說是想見識一番,不怕裡面的危險,蒙古的好男兒從來不畏懼。所以也是隻能沒辦法的帶上他們了。
待巴爾吉汗再三保證一定會聽從指揮,且記得需要注意的事項。我才算是略微的放心,便去歇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矇矇亮,我們便是起來準備了。
但是我方一睜眼,便是看一旁的巴爾吉汗早已經整裝著備的坐在一旁搗鼓著不知什麼東西。
我便是坐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向巴爾吉汗問道:“你兩人一大早的起來搗鼓啥呢?”
巴爾回到向我笑了笑,而後便是把手中的東西向我揚了揚,我心底頓時一驚。
那是一把油光程亮的蒙刀,我看了看巴爾的另一隻手,那裡抓著一塊氈布,原來他這是在擦拭蒙刀。
“不是說下墓危險嘛,既然我和吉汗也下去,肯定得幫忙啊,這是咋倆爺爺留下來的,這麼多年還跟新的一樣。”巴爾笑著說道。
“嗯,給我看看?”我坐到了巴爾的身旁說道,巴爾便是毫不猶豫的將刀遞給了我。
方一入手,便是沉甸甸的,雖然體型不大,只有不到半米的長度,但是這分量還是不輕的。
“好刀。”我眼睛一亮說道,刀身油光鋥亮中還有著幽幽的淡青色,刀鋒不但鋒利,而且上邊還有著絲牙,這是放血的好利器。
而且刀的式樣也是好看,與刀身彎曲的手柄卻是恰好的將刀長的劣勢給補上了。
“當然了,我爺爺生前可是很中意這兩把蒙刀啊。”巴爾有些得意的說道。
“這麼好的刀,塑造者肯定是一位技藝高超的老刀匠,若是他老人家還在世,正想去拜訪一番。”我輕輕摩挲著刀身嘆息到。
“不會了,塑造這兩把蒙刀的就是我爺爺。他是咋們這方圓很多地方都出名的刀匠,可惜他很早以前就投入騰格里大神的懷抱了。”巴爾神情黯淡語氣低沉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可惜了。”我看了一眼巴爾,便是將那柄蒙刀遞了回去嘆息道。
而後的,待到天亮,我們便是一頭扎進了玉林中。先前我在高處眺望了一番這塊青蛇溝,又是結合古籍的記載,便是覺得這墓葬很有可能是設計在了中部,也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但是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裡邊走去,幾人圍在我身旁,將我保護在中間。下斗的一切事宜都得靠我,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