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的,正當我準備將槍舉起的時候,一隻大手便是穩穩的壓住了我的手。

我猛的一回頭,便見到是吉汗。吉汗對著我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拍拍胸口示意交給他。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駁殼槍。因為我相信,吉汗這種土生土長的蒙古人應付這種事情定然比我順手的多了,交給他我很是放心。

吉汗點了點頭,神色中傳達出對於我的信任的感激。而後的他便是從大腿上,一把拔起了插在刀削中的蒙刀。

他緩步向前走去,舌頭舔了舔乾癟的嘴唇,眼神中的凝重還帶著一點的興奮。

前面的玉方巴爾絲毫不敢亂動的和草蟒對視著,這種距離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身後的我們想辦法了,本來草蟒還是挺平靜的。

但是方才玉林的那一下可能是驚嚇到了草蟒,此時的它已經開始不安的亂擺著蛇軀,好似隨時都會發動攻擊。

我從一旁分明的見到玉方巴爾二人的喉嚨都是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不禁的是為他二人捏了一把汗。

吉汗此時已經貼近玉方巴爾二人身後的中間,手掌輕輕的拍著二人的腰間示意,巴爾玉方二人則是很輕微的抖動了一下身子,表示自己已經會意。

而後,吉汗動了,他突然的舉起蒙刀,一把將玉方巴爾兩人從一旁扒拉開。自己從兩人的身後持刀躍出,直取草蟒。

說時遲那時快,草蟒一彎曲便是向著吉汗猛的彈射出去,一張大口直直張開,裡面的獠牙清晰可數,直撲吉汗的門面。

吉汗臉色一邊,顯然是沒料到這麼粗大一條草蟒竟然也是這麼靈活。當下的也不敢抵擋它的鋒芒,便是刀尖一收,橫在胸前往一側偏去。

草蟒此時已經來不及轉身,便是讓吉汗得已趁機脫身。吉汗手中的蒙刀一橫,便是刀走偏鋒,在草蟒的右側劃去。

我們見此頓時都是面露笑意,這一刀要是劃結實了,草蟒可就真的是要被開腔破肚了。

然而下一秒,我們臉上的笑意便是僵住了。只見草蟒敏銳的察覺到危機,愣是生生的將蛇軀一,便是硬生生的避開了蒙刀的大部分刀鋒,只有刀尖勉強的劃到了草蟒的鱗片。

草蟒吃痛之下,連忙席捲回樹幹上盤繞,身側有一條血口子往外滲著血。吉汗喘著大氣橫刀在胸前冷冷的看著草蟒,手中的蒙刀也是拽的緊緊。

疼痛令草蟒愈發狂躁,本是金黃的豎瞳逐漸染上一層血色。吉汗一見不妙,立刻轉身就向著一旁跑去,口裡大喊道:“幫我。”

草蟒一見吉汗要逃跑,豈能如願。便是一個探身的追了上去,遊走的身形極為敏捷很快的便是追到了吉汗身後。

“砰砰。”玉方手中的槍響了,兩發子彈,一發打在了旁邊的石頭上,一發打在了草蟒的蛇軀上。

草蟒嘶鳴一聲,便是往身旁的草叢一鑽,便是沒了身影。我們這才歇了一口氣下來,而後的吉汗便是跑回我們之前,狠狠的抹去了額頭的大汗。

“好險,多謝玉方兄弟的出手相助。”吉汗後怕的向玉方感謝道。

“沒事,這都是應該的。”玉方憨厚的說道:“倒是那條畜生讓它跑了,這也是一個禍害啊,蛇這東西最是記仇了,要是它又跑了回來,咋們要是一個防備不住肯定吃虧。”玉方搖了搖頭,

“玉方說的沒錯,我們繼續往前。”我點了點頭說道,突然間便是覺得,此次的下墓未必會如同預料中的那般簡單了。

不過好在這一切還在控制範圍,我心底暗暗的嘆道,這升棺發財果然不是一趟容易的差事。

而後的便是招呼著眾人繼續往裡邊進去,而後的便是聽見周圍一陣密密麻麻的悉索的聲音傳來。

“不好。”巴爾的臉色頓時大變,很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