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方也好似感覺到了,進入墓門後,周遭的毒蟲也是一下的散開了。過了好些會兒,他確認已經沒有危險的時候,便是摘下了眼罩。

而後的,看見坑洞中的蟲霧瘋狂的翻湧著,但卻是不可思議的不敢進入墓門。玉方雖然有些不明就裡,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墓門裡邊的不同尋常使得蟲霧很是忌憚。

而後的他便是不再耽擱,而是揮手向我們示意著。由於蟲霧的聲勢太大,我們都聽不到玉方在喊些什麼,但是依舊在他的動作中明白了他的意圖。

而後的我們便是不再作觀察,都是一個個帶上了眼罩,手搭著前面的人,以巴爾為首一排人緩緩的走進了坑洞中。

方一進入到坑洞中,那群瘋狂的毒蟲則是再次找到了目標,瘋狂的向著我們湧來。就在那一瞬間,我便是感覺像是落入了江水中一般,嗡嗡聲不絕於耳。

很是清晰的感受到,棉布外面的毒蟲很是瘋狂的試圖搜尋空隙的地方作突破口。密密麻麻的撞擊在棉布上,很是難受,心裡頭也是擔心在這麼密集的包圍下真的會被找到突破口。

然而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慮的,直到我們走進了墓門都沒有讓毒蟲得逞。一進入到墓門內,眾人都是立即的將身上的棉布給一層層的剝下,深吸著大氣。

不是被嚇的,而是被悶的。為了使得棉布包裹的密不透風,自然也是不透氣了,所以在裡邊待了幾分鐘也是令我有些頭暈目眩。

而後的便是在巴爾的提議下,我們深入了一些找出一個乾淨的地方稍作歇息。分發了乾糧後,我們便是拿出水壺就著淡水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一陣的風捲殘雲後,手上的食物便是都下肚了。

為了保持不影響行動的敏捷性,所以每個人的乾糧分量都不會很多,也就是勉強能果腹的程度吧,但是食糧下肚精神自然是又振奮些了。

我便是拿起巴爾放在一旁的手電筒往周遭繞了一圈,這又是個墓道。很快的我便是看到了這墓道有些不同尋常之處,周圍的石壁上,竟然留有一些長長的抓痕。

就像是老虎的抓痕,但明顯的要大上不少,而且很是深入。以墓道的硬度來說,就算是用斧頭來砍,也未必能砸出多深的痕跡,但是這些抓痕竟然都是不淺的印在了上邊,我心底也同時的暗暗一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有點頭痛的捏了捏太陽穴嘀咕道。

“你們都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我起聲說道,而後的眾人便是向著我指著有抓痕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是老虎的痕印子吧?”巴爾摸著抓痕說道。

“不是,老虎的爪子哪能弄這麼大的痕跡。”吉汗反駁道。

“也是。”巴爾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那究竟是啥玩意能整這麼大個抓痕這咧?”巴爾問道。

“不管是什麼,我們接下來都可能遇到大麻煩了。”一旁的玉方抱手在胸前說道,臉色很是凝重。

“好了,都歇夠了吧?”我站起身子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歇夠了咋們就收拾一下吧,準備一番便是接著往裡邊去。”我說道。

而後的,我們便是收拾了一番。各自都備著傢伙在手裡,巴爾吉汗手中的蒙刀緊握,而我和玉方玉林三人手中的駁殼槍都是壓好了子彈上膛。一行人便是謹慎的朝著黑暗深處退進,不知道有著些什麼樣的致命危險在盤踞著。

不知道在黑暗的墓道中行進了多遠,我們便是出了墓道一頭扎進一個寬敞的墓室。墓室很大,也很是黑暗,四處方方正正的。

三條光線也只能是照亮了以我們為中心的一塊地方而已。還有很多的地方隱秘在黑暗中不露神秘的面容。

我們也沒有繼續探究別的地方的念頭,因為通往下一個墓室的墓門就在前方。我們一行人便是朝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