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三人便是站在錦州的土地上顧視著這東北的風土人情,果然是和我南鄉的人不大一樣。
這裡的漢子都很是粗狂豪爽,喝酒是大口的說話是大聲的就連打架也是用大拳頭的。此時的東北也是正值盛夏,這太陽火辣辣的直曬的我們臉頰的豆大的汗珠直流。
但是卻依舊是絕對乾爽,汗水很快的便是被蒸發散了,這也是讓我們不得不一嘆這些種種的不同。
而後的,我們便是邊抬腳向外邊走去,準備先找著一個旅館歇息著在做打算。
而後的便是擠入了人潮中,還沒有走多遠,便是見到前邊的人流突然的便是亂了起來。
前方一陣吶喊聲傳來,只見到街道上的不少行人都是神色匆匆的往一旁避開了。
頓時的,整個大街上,就只剩下我三人直愣愣的站在街道中間,不知所措的左右張望著。
“哥,他們這是咋啦?怎麼突然的都往一旁跑去了?”一旁的玉方有些不能理解的伸手撓了撓腦袋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裡的風俗也說不定。咋們不用理會的,接著走吧。”我搖了搖頭正想抬腳往前走去。
突然的,一個身體看著有些硬朗的老漢,從一旁的人群中鑽了出來,一把捉住了我三人的手往一旁扯去,嘴上還不斷地嘟囔著:“年輕小夥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快過來。”
我三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雖然感覺到老漢沒有惡意,但是他說的話我們也是聽不懂。當下的便是以為觸犯了這裡的風俗什麼的,連忙的便也是隨著老漢的身後靠邊站了。
不過數息,遠處大街的轉角便是傳來一陣混雜的馬蹄聲,聲勢浩大,就連地面也是有些微微的震動了。
由遠及近,霎時間的便是一隊的軍閥從轉角騎馬賓士了出來,騎兵中間部分還有著一臺小洋車,看樣子這隊軍閥是以中間的小洋車為重。
很快的便是疾經過了我們身前,我三人便是連忙的低了低腦袋上的帽子。
經過那麼多事情後,我們三人對軍閥這種阻止也算是畏懼到頭了,不是說怕他找麻煩,而是一旦牽扯上了都沒有好事情發生,所以的我們能避則避。
待到街道上的一眾軍閥絕塵而去的時候,路上的行人才開始走回了大街上該幹嘛幹嘛去。
這時候我三人才算是明白,這奇怪的舉動並不是什麼風俗,而是為了避開這些在鬧市中也馬不停蹄的軍閥。
若是一不小心,衝撞到了或許求饒還能活命,但若是被這種體型高大的快馬給撞上了,那可就是非死即傷的下場。
但這一眾人卻是軍閥,行事手段可謂是狠厲,所有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算是街道上性子最烈的壯漢,也只是在已經看不見離去軍閥的背影后,才放聲大罵。
這時,喧鬧聲,叫賣聲,吆喝聲,打罵聲便才是想起。
大街又再次恢復了繁華熱鬧,方才的這一插曲完全沒有影響到平民百姓該過的生活。
“老爺子,方才真是多虧了你,我兄弟三位初來乍到的人才沒有惹下大禍,多謝。”我回身向方才的老漢拱手謝到。
“嘿呦,這不算啥子事咯,倒是你們三個年輕人來這地兒,不曉得規矩而已。”那老漢爽朗的笑道,拿下搭在肩膀上的白毛巾擦了一把汗珠子。
“是啊,真的是好險,看到方才那些當兵的氣勢洶洶啊,看來在你們這裡也是一霸吧。”我擦了一把汗說道。
“噓,小聲點,這裡人多咋們還是得小點聲說這些話。”老漢連忙禁聲說道。
“的確是一霸,還是惡霸,整個錦州都是他們的地頭,整日為非作歹的欺壓老百姓,唉,這世道。”老漢搖頭嘆聲道。
“哦,原來如此,難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