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個疑惑讓霍巖也皺了皺眉:“這事兒可以找物業負責保潔工作的人問問清楚。”

“問不問的意義都是都不大。”寧書藝擺擺手,“保潔不可能承認自己好多天都不擦地,不管實際情況是擦了或者沒擦,都會一口咬定擦了。

樓梯間裡面並沒有監控,所以這個問題問了也是沒處驗證,到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霍巖想了想,點點頭:“明白了,那就等等看斷掉的指甲和現場發現的那一點血跡都是屬於什麼人的吧。”

碰頭會開完,寧書藝剛剛把手頭的事情整理出一點眉目來,夏青就跑來找她了,看起來有點神秘兮兮的。

“怎麼了?瞧你這副模樣,好像有什麼大情報想要跟我分享似的!”寧書藝看她這個樣子,神秘兮兮的,應該就是有什麼悄悄話想要對自己說。

夏青點點頭,拉了椅子在寧書藝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一間寢室住了四年,加上工作以後的時間,可以說是相當熟悉,有什麼事都可以直接說,不需要拐彎抹角。

“咱們局裡那個謝姐,你還有印象麼?”因為對方不是經常會需要打交道的人,夏青還是先提醒了寧書藝一下,“就是那會兒替沈文棟出頭,來給我上過課的那位。”

寧書藝點點頭,那件事她雖然是後來才聽說的,不過印象很深刻。

這位謝姐是局裡出了名的“熱心腸”,甭管是誰家的孩子唸書寫作業,誰家的公婆年歲大了體檢,還是局裡的小年輕的婚戀問題,就沒有她不懂不管的。

之前隊裡的著名“形象工程”沈文棟對夏青明裡暗裡的示好,製造一些曖昧氛圍,夏青不願意理會,還被這位謝姐教育她不要眼高於頂。

因為這個事情,從那以後寧書藝就記住了這位謝姐,每次在局裡遇到,哪怕是遠遠看見,都得繞著走,生怕自己身上有什麼讓謝姐忍不住點評一番的東西。

現在夏青忽然跑來問自己這個,寧書藝覺得自己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畢竟自打夏青和紀淵在一起之後,謝姐因為惹不起紀淵,連帶著也不敢招惹夏青。

所以能讓夏青跑來找自己說的事情,必然是跟她寧書藝有關係的。

那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我今天看到她在跟別人打聽你。”夏青表情嚴肅之中又帶著幾分同情地看著寧書藝,“你們都是W市本地人,不會剛巧家裡跟她有什麼交情吧?”

“沒有,絕對沒有。”寧書藝連忙搖頭,“雖然是本地人,但是我們家除了我之外,跟咱們這一行半點關係都沒有。”

“那完了,我聽見她說什麼幫她朋友兩口子打聽什麼的,後來發現我在旁邊,扭頭就走了。”夏青嘆了一口氣,拍拍寧書藝的肩膀,“這人可是相當喜歡亂點鴛鴦譜,她可不是琢磨到你頭上來了。”

寧書藝覺得還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不禁有些煩躁,點點頭:“她最好別跑到我面前來問東問西,我最近手頭的案子很費心,煩得很,不想理她。”

“嗯,我知道!”夏青點點頭,當初一個寢室的四個姐妹淘,她和顏雪是比較脾氣外露,性子也急一點的,而寧書藝和任婭婭一個平時斯文乖巧愛看書,一個溫吞吞不聲不響,但她們倆可也都不是什麼軟柿子,“所以這事兒你心裡有數就好,兵來將擋。”

寧書藝短暫的考慮了一下到底那個謝姐到底為什麼要打聽自己,沒想出什麼可能性,就暫時把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後,開始和霍巖一起著手調查起了崔海春名下公司的經營情況,以及徐雲娜孃家的情況。

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想要查起來倒也不難,很快兩個人就有了收穫。

徐雲娜的母親已經去世了,父親和哥哥經營著一家大型企業,規模比崔海春和徐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