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沒有旁人在場。

咱們確認死者身份還花了一陣子,當地村民就算知道附近有人被狗咬死了,也不可能知道那個人就是易文文,他們更不可能知道易文文作為‘蚊蚊’的那一層網紅身份。

所以這幾個賬號分明就是有貓膩兒的!”

羅威深以為然,正打算說點什麼,辦公室門開了,霍巖從外面大步流星走進來,看向寧書藝:“易文文的車找到了。”

寧書藝他們幾個一聽,連忙起身,跟著霍巖往外走。

易文文的車是在城郊的一個湖裡面被人找到的,能夠發現她的車也算是機緣巧合。

當天有幾個孩子跑到湖邊去戲水,結果其中兩個小孩兒發生了溺水,被路過的好心人救上了岸。

在下水救人的過程中,其中一個見義勇為的好心路人無意之中發現在湖邊大概三四米深的水域,有一輛車栽在那裡。

這位路人覺得有點害怕,擔心是有人酒後駕車不小心墜了湖沒有被發現,於是報警,等到那輛車被拖上岸之後,打撈人員也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車裡面並沒有溺亡人員。

憂的是他們發現車的牌照已經被卸掉了,沒有辦法透過車牌號確定車主身份。

好在透過車輛的發動機編號,他們還是很快就確認到了車主資訊,發現這就是之前通知協查的那一輛登記在易文文名下的車。

於是這個訊息就很快傳回了警察局。

在趕往現場的路上,寧書藝從地圖上確認了一下這個湖與易文文遇害現場之間的距離,發現從案發現場到這個湖大概需要十幾分鐘的車程。

“看來這又是下手之前就已經踩過點的了。”她對開車的霍巖說。

“好事。”霍巖在這個問題上比寧書藝看得開,“我們以前最怕遇到那種速戰速決不拖泥帶水的,對方只有一個動作,想抓破綻特別難。

但是百密一疏,說的就是多做容易導致多錯。

從閻大原,到易文文,再到棄車,陣線拉這麼長,反而容易給我們找到破綻的機會。

如果我是嫌疑人,我連練手的人選都不要,反而風險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