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網際網路就已經發展起來了,她小學畢業的時候,智慧手機就人手一部了吧?

什麼QQ、微信,想要聯絡到一個人的方法兩隻手都不知道能不能數得出來!

結果這人就能做到跟所有人都失聯!太神奇了!”

寧書藝也覺得很困惑:“死者腰部和腳踝處有被捆綁留下的淤青痕跡,但是除此之外,就只有面部和頸部自己的抓傷。渾身上下其他部位沒有任何暴力造成的傷處。

加上死者的那種消瘦並不是原本如此,而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消耗折磨,食不果腹,硬生生餓成那樣的。

結合童楚君生前的身體結實程度,這就把兇手能夠純粹依靠暴力把人擄走囚禁起來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一些。

一個這麼自閉,這麼難以接近的人,不論是和父母,和同學還是同事,都拒人以千里之外,獨往獨來,不肯給別人和自己熟悉親近的機會,兇手又是怎麼能夠得手的呢?”

其他人也覺得寧書藝提到的的確是個值得玩味的疑點。

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眾人依舊積極尋找各方面的線索,直到DNA比對結果被送回來。

沒有任何意外,死者的確就是童楚君本人。

寧書藝把這個結果打電話逐一通知了童楚君的父母,這對前任夫妻對此也沒有什麼意外,兩個人都表達了一定程度的悲傷。

他們的悲傷並不是裝出來的,只是和尋常父母比起來,顯得有些濃度不夠,像是兌了水的白酒。

“走吧,既然現在確定了,死者就是童楚君本人,我這裡有一個她失蹤前最後能夠確定的工作單位的地址,咱們去走一趟吧!”寧書藝對霍巖說。

霍巖點點頭,起身拿起自己的大衣,順便幫寧書藝把她的也遞過去,拿了車鑰匙,兩個人一起下樓去。

在兩個人談過之後,最初霍巖還表現得有那麼一點點彆扭,總悄悄觀察寧書藝的反應,看她的平靜下面是不是隱藏著熊熊怒火。

幾天過去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看不出來,便只好作罷。

於是兩個人從表面上看起來就和平時沒有任何分別,組裡其他人誰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