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男人升官發財死老婆，都算是人生喜事了，還有人理解他同情他護著他！
咱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女兒都沒了，還得受這份氣……”
她一邊嘟嘟囔囔，一邊不住擦眼淚，看起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被人給欺負了似的。
霍巖被李豔翠的這種舉動惹得有些煩躁，饒是情緒控制力已經相當不錯了，也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寧書藝在一旁不著痕跡地伸手在他手臂上戳了一指頭，霍巖和她對視一眼，緊皺的眉頭又緩緩舒展開了。
四個人下了樓。
“去哪兒？”陳大剛到樓下，有些沒好氣地扭頭問寧書藝。
別看他現在憋著一肚子火，老大不樂意，之前還有把趙大寶給臭訓了一頓的歷史，但是面對著人高馬大冷著臉的霍巖，別說是衝他嚷嚷了，就連擺臉色和跟他對視，陳大剛似乎都有些不大勇於嘗試。
所以他只敢把臭烘烘的態度對著寧書藝一個人發洩。
“去你們家吧，”寧書藝對他的態度不以為意，“畢竟說起話來比較方便。”
陳大剛和李豔翠對視一眼，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都顯得有些戒備，但短暫糾結之後，倒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畢竟他們不知道這兩個警察跑來找人到底是要問些什麼，在外面想找一個保證不會隔牆有耳的環境也並不是特別容易，相比之下還是回家去比較穩妥。
兩個人不情不願上了車，寧書藝詢問過地址之後，霍巖便直接把車開到陳大剛夫婦樓下。
陳大剛夫婦的住處比起翟玉江的那套房子可就顯得很不起眼了，屬於偏老舊的小區，甚至比案發現場所在的那一片區域還要更破舊一點。
夫妻兩個的住處也是一間大概只有六十多平米的小房子，室內談不上什麼裝修風格，看起來頗有些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味道，從地板到傢俱，無一例外都舊舊的。
“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事？”陳大剛拉著李豔翠在沙發上坐下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問。
“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要跟你們聊一聊，你們兩個的女兒。”寧書藝也不介意對方的態度，開門見山說明來意，“就是被你們把戶口丟在老家的那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