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家務也做了。

我一想,我跟他們家相處得挺好的,遇到個合得來的東家也不是什麼特別容易的事兒,我要是不同意,回頭他們家寶寶大了,他們就得把我換掉,找個比育兒嫂便宜的家政,到時候大家都得重新開始,重新適應。

而是他們兩口子之前還研究著孩子大一點了還打算再生二胎,到時候我還能繼續做回育兒嫂。

我歲數也不小了,本來尋思著,這樣也挺好,等把他們家兩個寶都給帶大,我也就差不多可以回家去養老,不用在外面幹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了!

結果……怎麼好端端的……這人還沒了呢……”

於淑芳對於女東家的死又是一番長吁短嘆,除了和東家相處了那麼久,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感情的之外,也是對自己“退休”前的計劃破滅了感到失落。

不過聽了她的講述,寧書藝倒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那套房子的陳設和格局他們方才都是看在眼裡的,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獨居女性的小家模樣。

屋子裡裡外外看不到半張夫妻合照,更別說什麼小孩子的東西了。

寧書藝雖然自己還沒有走上戀愛結婚生子的三部曲之路,但她去局裡已經有了娃的師姐家做客過,見識過家裡有個小朋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或許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個性,但存在就會留下痕跡。

“你是說這裡住的是一家三口,加上你?”她問於淑芳,“那房子住得下麼?”

“不是這兒!”於淑芳發現寧書藝誤會了,連忙擺手,“這邊是洪新麗自己住的,孩子和她老公翟玉江住在另外那邊,我也在那邊住,不在這兒。”

“他們是分居的狀態?”霍巖問。

“沒有沒有,他們兩口子好好的,怎麼會分居呢!”於淑芳忙不迭擺手,生怕自己沒說明白,惹人誤會,給東家添麻煩,“這個房子是洪新麗結婚前孃家給買的,沒結婚當姑娘那會兒就住這邊,跟翟玉江結婚之後才搬到現在他們那個大房子去的。

孩子也是在那邊生,平時我們都住那邊。

但是那頭離洪新麗上班的地方太遠了,所以有時候她嫌來回折騰太累,就在這邊住,不回家。

我原本是不管這邊的,後來她說給我加錢,讓我一週來這邊打掃兩次,我就開始兩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