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著好說好商量地幫寧書藝他們轉移一下注意力,只是方才一緊張一著急,思路就出了漏洞,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嘴就迫不及待地把話給說了出去。
現在被寧書藝似笑非笑地盯著,拿話這麼一敲打,他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他些有些頹然地垮下肩膀,垂下腦袋,似乎有些懊惱,但是又沒有了找補的可能性。
“徐主任,咱們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您案發當日去洪新麗家中,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寧書藝開口催促徐文彪,希望他能主動開口,“到了這份上,您要是還遮遮掩掩,那就只會增加自己身上的嫌疑了。”
徐文彪這會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即便面色尷尬,被人戳破了道貌岸然的謊話,有些灰頭土臉的,倒也的確不敢再繼續編瞎話了。
“這話讓我怎麼說呢……”他摸了摸脖子,“我跟洪新麗……我們倆確實是有點事兒……
我昨天早上去找她,是我倆約好的,她前一天往我辦公室訂了杯奶茶,我就知道這是約我第二天早上到她那兒去。”
“這是什麼暗號?”寧書藝問。
“就是……為了不讓人注意到,我要是主動想要約她,就給她訂杯奶茶,她想約我就給我訂,要是我倆誰那邊不方便,就訂一杯咖啡送回去,什麼也不往回送那就是行……”徐文彪垂頭喪氣,說話的時候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雖然說那些事情都是他做過的,但是當著外人的面坦誠地說出來,還是讓他有一種被人扒光了遊街一樣的羞恥感。
寧書藝看著他的這種反應,也覺得有些好笑。
有些時候就是這麼諷刺,有的人會去做很多沒有任何羞恥心的事情,但是當一切都暴露了的時候,他們反而又感到羞恥了。
“前天下午她給我訂了奶茶,我昨天早上就過去了,但是……但是我們兩個什麼也沒做,真的!”徐文彪豎起三根手指,剛要舉起來,又覺得有些丟人,猶猶豫豫又把手縮了回去,“我剛到洪新麗那邊,才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我老婆就來電話了。
她說我爸心臟病發作,被送醫院搶救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讓我趕緊去一趟。
我哪還敢有什麼別的心思,就趕緊走了。
一出門電梯還被不知道什麼人給卡在底下乾等不上來,我著急,就從樓梯跑下去了,為了好打車,我從那個小區的西門出去的,不信你們去查,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我離開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