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還試圖避重就輕,把一切的責任歸咎到洪新麗的作風是否端正嚴謹上。
另一方面,他又對自己之前的言行舉止照單全收,不作任何否認,也沒試圖隱瞞,在警察面前可以說是相當坦誠,比徐文彪強得多。
曹有虞看了看寧書藝,忽然笑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怎麼評價我這個人了?
我對自己倒是有一個非常客觀的評價,說出來你們借鑑借鑑!
我自認為啊,我曹有虞就是小人裡面的君子!我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偉光正的人物,我有很多自私又齷齪的小心思,不算是什麼好餅。
但是我這個人敢作敢當,忍不住犯錯,犯了錯遭了報應,後果我也自己擔著,咱不怨天尤人,咱也不轉臉就不承認!
我說洪新麗不是因為我沒佔到她的便宜所以故意臭她名聲,那是我心裡對她最客觀的評價。
後來因為這個事兒,三傳兩傳,傳我老婆,哦不,我前妻耳朵裡了,那娘們兒也挺狠,她覺得我能撩洪新麗,就能撩別人,發現的是我跟洪新麗這裡‘未遂’,那肯定就有跟別人得逞了但是沒被她發現的破事兒。
所以她就提前就開始收集我各種不是,等準備妥當了,直接離婚協議往我面前一拍,不籤就起訴。
那可都是不平等條約啊!但是我確實理虧在先,咱是男人,得有這個擔當,所以我二話不說就簽了!”
他一邊說,一邊開啟雙臂,做了一個自認為很豁達的姿態:“這事兒我自己說你們可以不信,不過你們也儘管出去打聽,看看我是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我跟洪新麗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我敢作敢當,她當著家禽還得立牌坊!”
“你一直在強調洪新麗的品行問題,她是做過什麼道德敗壞的事情被你抓到把柄了?”霍巖問。
曹有虞很滿意他問了自己這件事,調整了一下坐姿,撇撇嘴,挑挑眉:“這事兒還用我來抓把柄麼!我當初跟她是一個學校的上下屆,當年她的那些破事兒,學院上上下下恐怕沒有幾個不知道的,只是知道多一點少一點的區別罷了。
她跟她導師那點事兒……也就她老公那個大傻蛋子不知道,還傻乎乎給人家接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