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細節能夠對得上的卻寥寥無幾。

咱們先查一下這個童楚君的情況吧。”

有了姓名和年齡,其實還是不夠的,對方不知道童楚君的原籍是哪裡,這也增加了搜尋範圍。

但是有個方向,哪怕範圍大一點,總還是好過大海撈針的。

於是經過了一番對比和排除,這個童楚君還真被他們給找出來了。

“童楚君,女,24週歲,戶籍在距離W市非常遙遠的G省,沒有辦理過W市居住證,戶口也沒有遷移過。”寧書藝在開碰頭會的時候,把她和霍巖的收穫介紹給其他同事。

“家裡還有什麼人?”趙大寶問。

寧書藝嘆了一口氣:“說起這個才發愁,她戶口上只有自己,並且這個戶口,就跟咱們前面查的那個洪新麗真正的戶口一樣,就一個人‘光桿司令’一樣的被留在原籍,沒有實際住處。”

“所以我們請童楚君的戶籍所在地派出所幫忙查了她家戶口的遷移情況,發現在童楚君17歲那一年她的父母前前後後把自己的戶口分別遷走了。

經過確認,是父母離異,各自成家,所以童楚君沒有什麼戶籍在一處的家人。”霍巖補充道。

“那能聯絡上她父母麼?”趙大寶問,“就算不住一起了,總還是可能有聯絡的吧?

找她父母聯絡一下這個童楚君,如果能聯絡上,咱們就不用浪費精力在這個錯誤的方向上了。”

“嗯,我已經分別聯絡上了她的父親和母親,兩個人都表示近期沒有和童楚君聯絡過,但是之前倒是知道女兒在W市找了工作。

童楚君的母親隱約記得女兒膝蓋上確實有一處小時候摔壞留下的疤痕。

他們答應立刻和女兒取得聯絡,之後給我訊息。”寧書藝點點頭。

話音未落,她的手機螢幕就亮了起來,來電是一個外地的手機號碼。

“童楚君的母親,稍等一下。”寧書藝連忙抓起手機到一旁去接聽。

“喂,寧警官是吧?我是童楚君的媽媽,我給她打過電話了,但是沒打通,她手機關機的。”童楚君的母親在電話那邊語氣如常,“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也沒有這孩子別的聯絡方式。

要不然你再等一等她爸爸那邊的訊息吧,這孩子打小兒就跟她爸爸關係好,平時可能跟她爸爸聯絡會比我多一點,要不你再問問他!

我這邊還有點事,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了,那我就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