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後冷藏起來,到了冬天再丟棄,要麼是初冬那會兒才殺人拋屍。
那就以這兩個時間點作為依據,咱們廣撒網,看看W市本地或者鄰市,尤其是距離案發現場比較近的鄰市轄區,有沒有什麼性別年齡都符合的人口失蹤報案!”
一組人說幹就幹,立刻就各司其職地忙碌起來。
這名死者相貌被毀了大半,沒有任何的隨身物品,更沒有任何能夠證明其身份的證件或者物品,屍體上面沒有明顯的胎記,沒有文身之類的方便辨認的特徵,只有膝蓋處有一處不明顯的疤痕,但問題是,膝蓋附近有疤痕的人數不勝數,這並不是什麼能夠用來鎖定身份的特徵。
唯一能夠用來確定搜尋範圍的就只有一個骨齡結果,以及法醫推測出來的可能的死亡時間。
但是憑藉著這麼一點點並不具體也不確切的資訊,想要把人給找出來,談何容易。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寧書藝他們都深刻的感受到,這個案子儘管並沒有特別生死時速的壓迫感,但是這種毫無頭緒,連死者到底是什麼人都沒有辦法確定的混沌感同樣讓人感到焦灼。
與死者骨齡估算的年紀相符合,性別也一致的失蹤者毫無頭緒,根本沒有辦法鎖定目標,接連幾天,幾個人別說是W市本地,就連周邊的幾個兄弟縣市也都聯絡過了,都沒有任何收穫,所有人都感到頭疼不已。
董隊安排了專家來對這名死者的面部進行一個模擬復原,在嚴謹的處理後,得出了一個模擬復原畫像。
既然從失蹤人口的報案記錄裡面找不到這個人,他們就只能夠尋求媒體的幫助,用這一張面部復原畫像來面向全社會徵集線索。
線上索徵集的推送發出去之後,之後的幾天裡,隊裡面接到了很多打進來的電話,大部分都是提供線索的,也不乏有人線索都沒有提供,先詢問這個線索徵集有沒有獎金,聽說沒有獎金之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一下子湧進來大量的線索,寧書藝他們的工作量暴增,一組人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端著泡麵確認線索真偽。
就這樣折騰了好幾天,幾乎所有的線索到最後都是死衚衕,並沒有任何實質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