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明白過來,嚇了一跳,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鄔美芳她……死了啊?”有一個瘦高的女孩兒,一臉緊張地率先開口詢問,她的眼睛在徐雲娜、寧書藝還有霍巖這三個人之間來回瞄了幾遍,方才聽錢經理的口吻,這三個人裡面有兩個是警察,但是她又看不出究竟是哪兩位。

最終她還是覺得霍巖看起來最有警察氣質,於是把目光落在了霍巖的臉上,緊張兮兮地等待著霍巖揭曉這個已經很明確的答案。

寧書藝在一旁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因為對面這幾個鄔美芳的同事看不出自己也是個警察,而是因為他們這幾個人和徐雲娜面對面,卻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身旁坐著的這位就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老闆。

“對。”霍巖也看出了對方似乎是在跟自己要答案,他並不喜歡這種明知故問的說話方式,顯得人很沒腦子,但還是耐著性子點了點頭,表示了肯定。

那四個人頓時從緊張變得有些害怕了似的,尤其是兩個女孩兒,兩個人互相拉著了對方的手,像是彼此壯膽打氣一樣。

“她坐我對桌……”方才開口詢問的那個瘦高女孩兒哭喪著臉,“一想到之前還坐在我對面的人這會兒已經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種感覺也未免太毛骨悚然了!”

徐雲娜的目光立刻朝她投了過去,對她點點頭,表達自己的感同身受,她之前就因為聽說鄔美芳住在自家小區裡,因此感到非常恐懼,連頭七那天躲在家裡的事都想好了。

寧書藝有些無奈,但是也理解她們的這種恐懼心理,畢竟生與死雖然是每一個人都會要經歷的事情,但是對於能夠帶來更多希望的“生”,絕大多數人都是充滿著積極的態度。

而沒有人能夠描繪的出來,滿滿都是未知的“死”,卻因為不可知而格外恐怖起來。

“鄔美芳平時和你們打交道多麼?”寧書藝開口問。

理解歸理解,但是總不能因為他們害怕,該問的問題就都略過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