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沒有。”

斯密特林肯聽後手臂在翟萱萱背後緊了緊欣喜的說:“你這個算,我們倆真是一對同黨,這麼噁心的黑歷史都一樣,以前和別人我從不說,免得被人那個時候嫌棄。”

翟萱萱衝動無腦的說:”我就,”

話沒說完,翟萱萱突然意識到被他高明的暗暗的帶了節奏,馬上不接著說了。

斯密特林肯非常的期待,”你就什麼?“

翟萱萱機智的拐彎說:”我就給你洗腦,就像給我洗腦一樣,腦子裡不停的想那些不過是羊吃草的乾草的剩餘做的中藥丸,細菌都被沸騰的湯消滅了,就喝下去了。”

黑暗中斯密特林肯開懷的大笑:“呵呵呵,不錯,就是這樣想。”

“哎呦!”

“怎麼了?”

“嘴裂了,不能笑,嘻嘻嘻”

斯密特林肯的話讓翟萱萱感受到他在意自己的心意,心裡有個小溫泉似的暖流讓身體的毛細血管都熱烈起來,讓翟萱萱有種說不出的幸福的滋味抵抗了這惡劣的環境。

詩人顧城所說:“人的生命裡有一種能量,它使你不安寧。說它是慾望也行,幻想也行,妄想也行,總之它不可能停下來,它需要一個表達形式。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在地平線升起,沙漠的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翟萱萱和斯密特林肯緊緊的擁抱著睡在沙坑裡,沙土幾乎埋葬了兩個人的身體,遠遠的看就像一個動人的世紀般的人體雕塑。

“突突突,”

軍方的直升飛機飛過來了,把沒有放棄的隊員都接回了基地。

翟萱萱聽到飛機的噪音聲醒過來,坐起來抖掉一臉頭的沙土,斯密特林肯也醒過來坐了起來了,翟萱萱扭頭看到他滿臉土在黑色肌膚臉上就剩下一對白白的眼白襯托的智慧勇敢堅毅的眼眸,整個人就像瘦版的人猿泰山一樣,還沒等翟萱萱發樂,斯密特林肯望著翟萱萱就像一個土行孫的灰頭土臉樣子已經開始樂,還沒有等他展開口就及時閉上了,因為嘴從昨晚的裂口上繼續撕裂開始流血了,翟萱萱見狀趕快預防性的用雙手捂著自己的乾枯的嘴唇,和斯密特林肯四目相對的忍者嘴裂開的疼痛笑起來。

翟萱萱站起來,斯密特林肯也從容的站起身來,看到翟萱萱站起身剛要走的一個踉蹌,他馬上從身後輕輕馬上扶住翟萱萱,然後蹲下來雙手伸開抄起她的腋下和雙膝彎處,抱著翟萱萱朝停著的軍機走去。經過一晚上的極限訓練他還那麼孔武有力的,翟萱萱感受到斯密特林肯強大的體能儲備,和他對自己這樣的在意愛護,讓翟萱萱心中的對他的好感和超過友誼的敬意油然而生。

站在機門口的兩個軍官看到斯密特林肯懷裡抱著翟萱萱朝軍機走來,都立正站好給斯密特林肯行軍禮致敬,斯密特林肯安置好翟萱萱後,坐上飛機,軍機載著她們兩個飛回了基地。

極限生存實驗結束,報名的人中基本上一多半都堅持到晚上就按了按鈕,一落地退場的有十來個個人,只有翟萱萱和斯密特林肯堅持到了第二天早上。

火星移民的名單出來了,40對人最後留下了20對,其中就包括翟萱萱。沒有選中的學員都遣散了,被遣散的人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在回家之前都在基地中心,記憶儲存消除機器躺椅中過濾記憶資訊,讓這些日子以後在他們的記憶中就是一個短暫而模糊的夢。

滿臉粗糙嘴唇還有裂口的翟萱萱站在窗子裡看著樓下的學員離去的車開出去,一時間翟萱萱發覺自己並沒有羨慕他們,翟萱萱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情緒,是否暗示了合歡的花在心底開始生根發芽了。

剩下的20對學員在四樓的會議廳開了會,這是頭一次火星移民組隊的正式會議在四樓開會,大家見到了專案負責人左馬里奧,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