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雅一邊將手套脫下放入血水盆裡,一邊用白色的布料擦拭著她的手術工具,擦拭一遍以後,她再用酒精擦拭,然後才收入她的工具箱內。
見女子欲言又止,她說起了注意事項:“一個月不得同房,忌食冰冷、辛辣刺激的食物、多穿些衣服保暖,如果感覺到下腹冰冷,可以熱敷,不要吹風,不要提重物、幹粗活.”
說完以後,子雅又將手中的藥物遞到女子的手裡,繼續道,“這種叫膠囊,每日三次,一次一粒。
這種藥丸同樣每日三次,每次三粒。
一個月後,你會很健康!”
聽到後面這句,女子想問的話早已經拋向了九霄,她兩隻眼睛閃亮地看著子雅,隨後,淚水嘩嘩地落下,她想要下床來給子雅跪下,卻是腿一軟,整個人趴到了地上。
子雅蹙眉,把她扶起來,斥道:“女人家要好好愛惜身體,才做了手術就折騰,也不知道你這身體到底要不要了,若是再這樣,不如不醫!”
心裡卻是高興的,賺分成功,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有多少積分。
正想著,便見手臂處微微一熱,她低頭一看,便見積分閃動+2。
子雅白眼一翻,口出髒話:“你妹,老孃這麼辛苦才這麼點.”
女子臉一紅,道:“大夫,對不起,我忘了正事了,大夫這邊請!”
子雅見女子臉色仍然蒼白,便扶著她出門。
經過了一條不遠的長廊,便到了正殿,子雅微微蹙眉,這正殿加幾個偏院,除了幾個丫環,為何不見小妾什麼的?想到此,她忍不住問道:“夫人,那個,其他的夫人都不在家麼?”
“其他的夫人?”
女人抬眉,不解地看向子雅,隨後臉上紅霞飛,滿臉幸福之色,道,“因我身體不暢,也曾勸夫君納妾,夫君固執,執意不肯。
所以,大夫,如今我的身體便全拜託你了,銀子的事情,只要我能拿得出來,一定在所不惜!”
“你夫君是做什麼的?”
子雅又問,全然忘了人家在跟她說銀子的事情。
她現在倒是一門心思對在這個時代卻很專一的男子有了深厚的興趣。
女子尷尬地笑了笑,知道子雅只是好奇和羨慕,便說道:“夫君是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
子雅驚呼,腦海裡迅速地閃過電視上看到的一個場面。
大理寺卿是很大的一個官啊,為什麼家裡就這麼點院子?大理寺卿的老婆還去那樣的小醫館看病?清官?還是裝清官?兩個疑團在子雅腦海裡閃爍。
隨後,她呵呵輕笑了一聲,明白過來,帶下病算是隱疾了,若非危及生命或痛到不能忍受,哪個女子會願意讓男大夫經手呢?到了正殿,女子讓丫環將她的一個錦盒捧了出來。
女子將錦盒雙手奉給子雅,道:“大夫,這是我的一些陪嫁,請大夫笑納,往後若是看診,會另外給銀子.”
她現在已感覺被她醫治過後,腹部的痛感明顯比之前好了許多,若是真的能將她醫好,那麼,以後能不能懷上孩子的事情,只怕還要有求於她。
子雅毫不客氣地將錦盒收下,管你家是真清官還是裝清官,姐姐的診銀不能欠,折騰了一大圈,才賺兩個積分,若是不收點寶貝補償一下,還真是心理不平衡。
收下錦盒,子雅拱手告辭,一手抱著錦盒,一手拎著藥箱,看上去很是奇怪。
因為子雅強調讓女子休息,女子便讓丫環將子雅送了出去。
子雅一路閒庭信步地往晉王府走去。
走進後院,便見人工湖畔,某男負手而立,一襲白衣勝雪,青絲隨風微揚,側臉若行雲流水一般自然,俊逸。
看得呆了,子雅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