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便被淘汰,大大出乎了賭徒們的意料,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哈……”天樂前面一句用秘音,後來的哈哈大笑便得瑟得忘了形。
一個個聽著她的笑聲,拿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於是,那些素來無聊的長舌婦們,穿著華貴的服裝,私底下說著低賤的話語:“你聽,剛才醫女天樂笑得多噁心!”
“是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便與多個男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成何體統?你看她那雙眼睛,就是狐狸精.”
“嗯,早先聽說她是十七皇叔的通房丫頭。
你看,她與十七皇叔坐得如此之近,想必,關係定是不那麼簡單的。
臨安誰不知道十七皇叔不近女色?哼,一定是使了什麼媚術!”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啊,去年這個時候,兵部尚書欲將女兒許給十七皇叔,被十七皇叔婉拒了.”
“……”有謠言的地方,就會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總會生出更多的謠言……世人皆只會看錶象。
也只有真正知道箇中厲害關係的人,才知道十七皇叔婉拒兵部尚書的女兒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他不喜女人,而是因為他不想在自己羽翼未豐之時被洛中天打殺。
慕容文澈站在比武臺上,靜候宇文南康,這是第二場比武。
若慕容文澈有幸勝出,則自然進入決賽與天樂弈棋。
若輸掉比賽,則楚修遠獲得一個比賽的機會,進入復活賽,與宇文南康再戰一局。
若楚修遠再贏得比賽,則三人各勝一局,唯有進入加賽,決出第一名。
宇文南康今日一身墨綠色的錦袍,袖口的顯眼處,依然繡著特屬於亞圖國皇室的圖騰。
走路間,腳下生風,倒也迷倒一片女子。
一個優美的後空翻,他翻身到了比武臺上,衝慕容文澈拱手打招呼。
盡展他太子的風采:“慕容公子!”
“宇文太子!”
慕容文澈亦是拱手。
“剛才看慕容公子勝了南孟太子,太下實在是佩服佩服!”
宇文南康的語氣裡難掩嘲諷之意。
天樂看著比武臺上的宇文南康,微微蹙眉,在心裡疑惑:自宇文南康帶著宇文嫣然來臨安,兄妹二人處處表現得天壤之別,他們一母所生,年齡只相差兩歲,自幼在一起長大,真正有如此大的差異嗎?亦或許真相是宇文南康掩飾了自己的小人之心?比武臺上,宇文南康用起了秘音:“慕容文澈,剛才你那一招小人偷襲,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要知道,臨安皇帝有心將天樂許配給我,而我,亦是志在必得。
我可不是楚修遠,慕容公子若是想要用同樣的辦法陷害我,我宇文南康絕不會善罷干休!”
“請!”
慕容文澈冷冷地掃一眼宇文南康,吐出一個有力的請字。
一直守候在比武臺上的裁判見二人皆已準備就緒,揚起手,用力地往下一壓,高呼:“開始!”
噗……血柱自慕容文澈的肩頭噴出。
宇文南康的劍,只一招便刺入了慕容文澈的肩頭,慕容文澈皺緊眉頭痛苦地看著宇文南康,眸光裡透著難以置信。
他痛得全身顫抖,伸手緊握住宇文南康的劍,一副生怕宇文南康的劍再刺深幾寸一般。
宇文南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只是橙玄六品,你的劍怎麼可能這麼快?怎麼可能?”
慕容文澈抬眼看著宇文南康,越加不能相信。
“哈哈哈,慕容文澈,你活了二十幾歲了,難道你的授業恩師沒有告訴過你,這世間的武術千千萬,並不是玄階高的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