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皺起了眉頭,低聲道,“倒有幾分離歌笑年輕時的風範.”
聞‘離歌笑’三字,離歌剪心頭一抽。
猛地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被撞擊了一下,無法言說的心痛。
“你是離歌笑什麼人?”
司徒家主又問。
“……”離歌剪沉默。
只是眼神哀慼。
“你是離歌笑的兒子?離歌夜?”
司徒家主又猜測,隨即覺得不可思議道,“傳聞離歌未來家主離歌夜自幼不愛習武,就是個書呆子,還與一個郎中學什麼針炙。
十幾年過去啦,一切全變了,沒想到離歌族未來的家主竟然潛在妖女的閨閣裡,做了小白臉。
嘖嘖……”“閣下請自重!”
離歌剪一隻拳頭在身側捏緊。
換作認識天樂以前的自己,他一定不顧性命之憂地與之博鬥。
如今,卻不一樣了,多少受一些天樂的影響。
她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說,打得過便打,打不過便跑,來日方長,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她說,兵不厭詐。
她說,出奇不意,攻其不備。
她說,虛即是實,實即是虛;虛虛實實,乃兵者制敵上策……“叫妖女天樂出來受死!”
司徒家主伸手輕撫懷中的翡翠盒子,又低低道,“琰兒,爹爹很快便讓妖女下來陪你……”白柔早已經溜走了。
溜到了東院。
此刻,已是下午時分。
春天的白晝,是極短的,太陽已經悄悄躲到了山後。
天樂此刻正坐在東院兩棵老槐樹間的鞦韆架上,一手拉著鞦韆的繩索,一手拿著紅豆糕,一邊晃動著雙腳,一邊往嘴裡塞糕點。
還一邊問著天樂宮如今的宣傳情況:“白縷,你身為天樂宮的右護法,本宮主派你去放訊息,如今如何了?”
白縷笑著作答:“回宮主,繼前次南定幫的人來盜過一次藥材以後,又有幾個小嘍囉來想要打咱家藥材的主意。
不過,結果一律一樣。
如今,總護法可是攢了不少私房銀子哩。
總護法現在與左護法,每日守在西面,閒暇之時就修煉武階……”“本宮主問你訊息放得如何了?有沒有九洲大陸人盡皆知?”
天樂微微挑了挑眉。
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蕭琳琳。
她之所以讓人叫她宮主,興許也與蕭琳琳有些關係吧。
她聽蕭琳琳本宮本宮地叫著,就是心裡不爽。
靠在男人底下承歡而得來的本宮,算什麼?她,薛天樂,才真正有資格自稱本宮。
天樂宮是她自己賺的黃金所修,天樂宮裡所有的人,她都是發了晌銀的。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用智慧和雙手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