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只是特別特別討厭!“大膽!”

司徒凌身後的一直不說話的黑衣男子裡的一人開了口。

“閣下,你弄清楚,這是天樂的天樂宮,而非閣下的司徒府!”

天樂越加生氣,完全不顧自己性命不性命了。

屋頂上,離歌剪嘆息了一聲,心頭揪緊。

天樂立即耳尖地聽到了離歌剪的聲音。

真是奇了怪了,隨著武階的提升,她的聽力是越來越好了。

說話的男子見天樂出言不遜,揚手便欲一掌劈來。

司徒凌低低哼了一聲:“嗯?”

男子立即收回了手,不敢再造次。

天樂卻是站起身來,毫不客氣:“司徒家主願留便留,恕天樂不奉陪!”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便欲離去。

“站住!”

司徒凌喝住她。

天樂磨著牙,真是氣死她了!拳頭不如人家的大,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要受制於人。

哼!轉過身,她看著司徒凌,一語不發,滿臉的怒意卻是沒有退卻半分。

老東西,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你兒子死了,是你兒子自己無能,與我何干?靠!司徒凌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今日有心思在此與一個女人費口舌?興許是因為,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秘密。

薛姓的女子,有點意思!多久江湖之上沒有薛姓之人展露頭腳了。

自從無心門薛東籬隱世以後吧!傳聞,二十幾年前,薛東籬隱退在海上的一個島嶼之上。

從此,那個島便被江湖之人命名為無心島。

自此以後,江湖之上,便再無薛姓之人的一席之地。

薛姓,亦漸漸淡出江湖。

看著天樂。

司徒凌撫著裝著司徒琰白骨的盒子,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琰兒,爹爹日後再殺這個女人!”

奇蹟的是,天樂竟然能聽到司徒凌的低喃。

聽到司徒凌對著翡翠盒子所說的話,她蹙了蹙秀眉。

又不殺她了,因為她姓薛?想到司徒家主對她的姓氏感了興趣,決定不殺她了。

她不禁鬆了一口氣,暗自決定,自此以後,更要加速習武。

銀子雖好,終不如實力來得管用。

僵持著,誰也不說話。

天樂索性雙手抱肩,不雅地倚在門口。

反正姓司徒的決定挖掘她身上的秘密,不殺她了。

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真到對峙的那一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正僵持著。

便有下人急急前來通傳:“稟宮主,皇宮派人來了,說是尋得了……”下人機靈地掃一眼殿內,見司徒家族數十人黑壓壓的一片,他把西山神獸四字生生地吞進了腹中。

天樂揚手。

下人立即應了聲退下去了。

“司徒家主,您看……”天樂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薛天樂,後會有期!”

司徒家主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率眾離去。

司徒剪骨碌一聲從屋頂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