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頭領開始不停地揪過商販們的衣領,凶神惡煞地逼問著。
“沒有,沒有!”
商販們哪有還手之力,嚇得雙腿顫抖,努力地回憶,他們真的沒有見著一個穿著華貴的十六七歲女子從這裡過去。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在說謊,否則的話,我讓你們一個一個地都去下地獄!”
這哪裡是官兵?分明就是土匪。
街角,一抹人影在風中閃過,他搖了搖頭,消失在街角。
回到他簡陋的居室裡,他一拂袖,兩扇窗啪啪兩聲關緊。
他貓腰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梨花木箱子來,從裡面取出一個錦盒,開啟錦盒來,在昏暗的房間裡,他神色凝重地將裡面的一副甲骨取出來,嘆息一聲,重複著他三年來每日重複的動作。
閉眼,將一副甲骨握在手中,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隨後,雙手開啟來,一副甲骨便自高而下,掉落在地,他匍匐在地,身形虔誠無比地將甲骨的卦象記下來,又是長長一聲嘆息,低低呢喃:“越來越近了啊……越來越近了……”天樂一行閒散地在街道或小巷穿行著,一路悠哉遊哉閒庭信步,天樂掏出一錠金子,飛快地跑進一家銀號,將金子兌換成一袋碎銀以後她滿意地從袋子裡掏一把碎銀握在手裡,然後將剩下的大半袋碎銀丟進了儲物戒指,開始拿著她的一把碎銀大肆揮霍。
吃飯用的精緻的碗碟,銀筷子,各種花瓶瓷器,路邊她看得上眼的藥材,小木雕工藝品,只要她看得上的,統統收入儲物戒指。
遠遠的,聽到身後官兵刺耳的聲音傳來:“看到一個衣著華貴十六七歲的女子嗎?”
“沒有,沒有!”
天樂蹙眉,與慕容文澈相視一眼,頓時撒開了腳丫子,大呼一聲:“跑!”
於是,一眾十幾人開始狂跑起來。
天樂把墨非交給了慕容文澈,自己一個人撒開腿跑得很是興奮。
官兵見這邊有人狂奔,立即追過來,大喊著:“快追,別讓他們跑了,是他們,就是他們!”
很快,十幾個人影躍上牆頭,躍進某個院子,再從某個院子躍出,很快便消失了。
再出現時,已經置身於一所雅緻的小別院裡,庭臺香榭,無一不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