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諸葛卿掰開任喬安的手指,把舊手機拿出來。

“這是我的東西,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不會和他有任何糾纏。”任喬安沒想到她前腳和周楚掛了電話,後腳她爸爸就知道了這件事,還讓諸葛卿來敲打她。

“我和他打電話,就是為了和他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來找惹我。”她沒說謊,她說的是事實。

可是現在,諸葛卿要拿走她的手機,她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

手機在諸葛卿手上,他又回到床邊坐下,以最快的速度解鎖,然後進入通訊軟體。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因為你不值得相信。”確定手機裡沒有秘密以後,諸葛卿笑著把手機裝回手機盒,也沒有隱瞞她:“現在給您這個手機號碼,有專門的人實時監控,你可以選擇繼續和他聯絡,但是你要想清楚後果。”

新卡是一張白紙,只要她和周楚聯絡上,再多說一句話,他們都會知道。

至於後果,倒黴的一定是周楚。

“舊的電話既然不要了,舊的通訊人也可以不要了,你希望別人相信你說的話,那就要有所行動。”諸葛卿笑著,又回到任喬安面前,蹲下。

他一米八的身高,蹲在在任喬安面前,身板挺得筆直。

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露出他勻稱健美的身材,八塊腹肌和馬甲線隱入寬鬆的睡褲之中,比之周楚極,更具誘惑力。

他比周楚白,不像周楚體毛旺盛。

他的身材剛剛好練到女孩子的審美程度,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不像周楚的肌肉,超過女孩兒喜歡的程度太多,就算穿著衣服都讓人覺得太壯了。

周楚的“斯文敗類”版本,就是諸葛卿。

“那我應該怎麼行動?你們哪走我所有的東西,我連一點點隱私都沒有,我還能怎麼行動?”任喬安傻乎乎的看不出來諸葛卿在色誘,傻白甜似的跟著諸葛卿的話走。

她越想越委屈,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難過道:“我是個人吶,我不能一直活在這種監視之中,我會抑鬱。”

她爸爸真的狠,她最注重自我感受,現在就故意來全天候監控她這一招,想讓她屈服,然後變成一個乖順聽話的女兒。

最後和他喜歡的人結婚,做一個腦袋空空如也的廢物。

“不要難過,這件事很簡單,現在你面前,就有一個捷徑。”諸葛卿低頭,隱藏自己眼中的真實情緒,原本蹲在她身邊的姿勢改為半跪。

像王子對公主求婚的姿勢。

他的手扶住任喬安的腳踝,一路很輕的往上,沉著聲用誘惑女人的磁性聲線說道:“我相信你應該明白,任先生很器重我,只要你跟我在英國這段時間回心轉意,回國以後我們先訂婚,任先生對您的監控就會放鬆。”

這樣的提議,令人喬安如夢初醒,看著諸葛卿,似乎找到了一線生機。

他見任喬安似乎有所動容,目光閃亮的靠近她的臉,卻仍然保持著半跪的姿勢,道:“你放心,假以時日,你父親就會放心把你交給我,到時候我不會管你的交友情況,你父親也不會知道你在哪裡交什麼朋友。”

也就是說,只要任喬安和諸葛卿在一起,兩個人有了婚姻的羈絆,她爸爸就會放權讓諸葛卿管制她,但現在諸葛卿用“自由”引誘她和他在一起。

而諸葛卿得償所願,成為任鴻琛的乘龍快婿,一躍成龍,以後接手任喬安和喬安集團。

“你是說,假訂婚?”任喬安眼珠一轉,明知故問。

人稍微往後,靠在沙發柔軟的背後,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她好像是被諸葛卿給說動了,退後的同時,抬起腳往上,腳尖探進他敞開了衣襟,指著諸葛卿的胸懷,問道:“我們假訂婚,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