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矛盾,讓她知道,唯有他可以平息她爸爸的怒火,把她潛移默化的變成一個崇拜他的傀儡,又妄圖用她爸爸的權利控制她。

任喬安大概能想出來,如果她和諸葛卿結婚後的生活,他說不會管她,但是他也會嚴防死守,不讓她碰集團的任何一件事。

再壞一點,等她爸爸死了,諸葛卿或許會違揹她爸爸的遺願,都最後奪權放逐她。

剛剛他的眼神裡,就有這種功利的光芒。

他有一瞬間,甚至看不起衛金銘。

任喬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看打架,這兩個人打起來,才有意思。

兩個都是當她傻,兩個都欠揍。

……

這一場搏擊,自然是周楚獲勝。

身材上,周楚練肌肉是絕對的力量型,諸葛卿更偏向於練身材好看,再加上週楚的部隊出身和總在ACE的野外俱樂部鍛鍊,這一場搏擊,周楚絕對是壓制性勝利。

畢竟,她還沒忘記,周楚在部隊演練格鬥第一,還得過一等功的勳章。

衛金銘幫她傳話,一定也說了賭注是“兩個人結婚”。

再加上週楚和諸葛卿兩個人現在是“情敵關係”,周楚心中有氣,做事虧待她了,嘴上也就說不過她,自然找個人發洩自己的怒火,現在有這麼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肯定會狠揍諸葛卿。

不過臺上的諸葛卿,在面對周楚這個勁敵的時候,打起來也絕不手軟。

畢竟,這可是關乎他是否能一步登天的好機會。

任喬安沒有老京城人的習慣,沒有鬥過蛐蛐兒,但是這場打得可比蛐蛐兒爽快的多。

當個有錢人,真的是有趣又好玩。

看打架正開心的時候,偏偏有人過來找晦氣。

任喬安一直沒有正面對上的張書怡,一個人繞過拳臺,徑直走到任喬安面前,眼淚汪汪的說道:“任小姐,我請你離開周楚和趙先生,你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了這兩個男人的正常生活。”

她手上提著一個精緻的刺繡小包,臉上的表情又惶恐又義憤填膺,看著任喬安的眼神,就像是受委屈的正房,在看一個破壞很多人家庭的狐狸精。

“阿楚為了你,已經和家裡人吵了很久的架,任小姐你如果真的喜歡阿楚,也應該多為阿楚想一想……”張書怡開始她的苦口婆心,但是任喬安不想和她多廢話。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些話?”一個鄭妙妙的姨媽,指著她的鼻子罵狐狸精,那是在醫院,她怕被投訴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前程,不能正面起衝突。

現在在這裡,她還要給她好臉色,聽她這個臆想中的“大老婆”說教不成?!

“我……我是阿楚的未婚妻,我們已經訂婚了,我就是他的妻子,我現在求你離開他,讓他回家和他媽媽團聚,阿姨現在為了他和你的事,氣得生病很嚴重……”張書怡越說越委屈,見任喬安根本不為所動,甚至看著拳臺上的人,大喊了一聲:“好好打!答應了給你給驚喜!”

沒指名道姓,催化了臺上兩個男人。

張書怡心中暗罵賤人,一次勾引不止兩個男人,但是表面又不能和任喬安起衝突,周楚最後給任喬安提供了一條建議。

“這樣吧,你就當我求求你,只要你能讓阿姨和阿楚和好,大不了我以後不追究你和我老公來往了。”

這邊說著要哭出來一樣,任喬安看著張書怡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真的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

“現在,阿楚和你的現任在臺上打架,你難道都沒有一點點愧疚嗎?”

被她這麼一說,任喬安看著泰拳上兩個人打架,周楚果然不負她的希望,為了那個“驚喜”和諸葛卿打成七三開,諸葛卿負傷嚴重,被周楚弄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