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胸悶,驚醒!

原來,男人粗壯的手臂搭在景嬈的胸口,快要將景嬈壓斷氣。

“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把身邊的男人也吵醒了。

“醒了?能不能走?”男人有些閒散地看了看那圓潤的豐腴,又忍不住捏了一把,才抬起毛呼拉刺的大長腿起身。

原來跟女人睡……還是有點意思的。

怪不得那麼多的男人,喜歡在歡場混。

三下兩下就把衣服套上了身,取了手機按下暫停錄音鍵後,塞入口袋。

“我的腳斷了,走不了。”景嬈強撐著起身,拉過被子將自己赤裸的身體暫時蓋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腳踝。

這男人的一條腿就有她的腰粗,自己真是膽大包天要跟他睡!也算是這男人為了三百萬手下留情,才沒弄死她吧!

男人小麥色粗壯的大手握起了景嬈細白的腳踝,挑著眉頭看了看。

這細胳膊細腿的,就算是沒有斷,也沒力氣跑多遠吧。

“咔嚓”一聲,伴隨著景嬈的一聲尖叫,男人已將她的腳踝和腿部復位。

男人又扯過床單撕了一塊布條,將景嬈的腳踝包紮好。

眼睛,漂到床單上一抹血色,沒有多說什麼。

起身,將門口擺放整齊的花短袖和長褲,甩到景嬈身上。

然後,順著門縫往外看了看。

夜色靜怡,沒有一絲風,只有偶爾的蟬蟲鳴叫,是個跑路的好時機。

轉過頭,只見景嬈已經將一身鄉里土氣的衣服換上了。

上面是白底紅花的棉綢短袖,下面是黑底白花的棉綢長褲,可是被景嬈穿的別有一番風情,像個舞臺上表演節目的傣族的小姑娘。

這女人,沒多大吧?

特別是她下床的時候,胸口波濤湧動,讓男人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唾沫。

幾步上前,卻是一把穩穩的扶住了險些摔倒的景嬈。

將床邊那雙髒兮兮的平底鞋踢到她的腳邊,讓她穿好。

可是景嬈的左腳一踮地就疼,實在沒辦法走,只得癟著嘴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掉眼淚。

一彎腰,一把抱住了景嬈,將她放到後窗的窗臺上。然後自己一個翻身就過去了,把景嬈穩穩接了出去。

“媳婦你要去哪裡?媽,媽……我媳婦要跑啦……”傻兒子回來的正是時候,看到那個男人要把自己“媳婦”帶走,扯著嗓子喊。

男人惱火,把景嬈往旁邊的樹邊一放,然後就去伸手捂那傻兒子的嘴。

那傻兒子倒不是全傻,竟然一個猛扎子抱住了男人的腰,想要憑藉自己的重量把男人放倒。

但男人明顯是練過的,衝著傻兒子後背一個刀手就將其放倒了。

剛想回去背景嬈,不料一群男人女人舉著火把圍過來了,女人們破口大罵,傻兒子的媽衝上去嚎啕大哭,男人們拿著鐵鍬農具如雨點般往男人身上砸。

男人倒沒有怯意站穩後抬起腿三下兩下,就撂倒一群男人,面對衝上來的其他人,又是三拳兩腳,直接殺出一條血路。

如果是男人一個人,這時候就能跑了。

可是男人回頭,又去扯景嬈身邊的幾個婦人,將她們推搡到一邊後正要去拉景嬈,突然“砰”的一聲槍響,劃破天際!

男人一回頭,那傻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胸包裡的槍搞到手上,那端著的槍口還冒著煙。

男人伸手一摸,竟然被傻兒子打中了胸側,幸好子彈穿皮而過,傷得並不重。

傻兒子嚇得丟了槍,一頭扎進媽媽的懷裡。

男人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槍後直接衝著天上又開一槍,嚇得眾人後退,然後背起景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