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誰救我,我給他一百萬!只要給我手機,我馬上賬!三百萬,三百萬有沒有人救我啊……”

景嬈最後一次衝著院子裡吃酒的村民求救,換來的又是一頓慘無人性的暴打……

身後的惡婦,一個抓著景嬈的頭髮就帶著她往門框上撞,另一個直接就拿起身後的棒子如雨點般打到了景嬈的背後。

景嬈本來就是命懸一線,這頓暴打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景嬈倒下了,口吐鮮血,卻笑得像一朵悽美的花。

死了也好,免得活受罪。

“她是我媳婦,不準打!”沒想到,卻是那拜堂的傻兒子救了景嬈一命,推開了正在打人的兩個婦人,與惡婆婆一人拉著景嬈的一隻手往屋裡拖,就像拖著一具屍體一樣,路上留下幾道血痕……

“媽,怎麼弄啊?”陳河寶望著景嬈只知道開心地流口水,把她搬到床上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把藥給她喝了,一會兒你媳婦就會教你怎麼弄了。”惡婆婆將一隻裝了水的碗端過來,然後捏著景嬈的鼻子灌了下去,灌得景嬈直咳嗽,藥水甚至要從鼻子和眼眶裡溢位來。

然後,又扒了再也無力反抗的景嬈,不著寸縷,簡單地用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惡婆婆叮囑了幾句,然後就推門出去,從外面將門鎖住。坐入酒席,跟一群鄉里鄰居,推杯問盞,誰也沒有發現剛剛進來的那個男人消失了。

傻子陳河寶看著床上微微扭動的景嬈,口水流了一地,嘴巴里媳婦媳婦的叫著,剛要上手,被男人鐵鉗般的抓住其胖短的手臂。

“我在後窗翻出去的山坡裡藏了個寶貝,去找啊。找不到不準回來。”男人的臉明明很兇,聲音也危險,但奈何這就是個傻子,真的又害怕又開心的從後窗翻出去找寶貝了。

“救我,求求你救我……”景嬈的藥效已經發作,全身發燙抓心撓肝的不舒服。

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一把抓住他的黑t,如溺水之人最後的哀求。

“先說清楚,是你求我的,再求我一次,我要錄音!”說著,男人取出手機按下錄音後放到了枕頭邊。

“我求你,幫幫我,我受不了啦……”景嬈低泣,全身上下如螞蟻般啃咬。

“三百萬呢。”男人掀開被子,光是看著這白晃晃的身姿,就覺得全身躁熱難當。

“拿到手機就給你。”景嬈閉上眼睛,痛哭流涕。

“嗯,求我什麼?”男人挑著景嬈的下巴,步步逼問。這麼水靈的女人,那群婦人是怎麼捨得下這麼重的手?

“求你救我,求你睡我……”景嬈粉唇微張,主動貼上男人的胸口。

一口熱氣打在胸口,男人全身一震,如同觸電。

勾起嘴角一笑,這才滿意的褪去衣衫,黑凜凜地欺身而上……

“啊……”身體像是被野獸撕裂揉碎,景嬈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喜,指尖幾乎就要插入男人的肩頭,絕望的眼尾滑出兩行清淚。

野獸,這男人絕對是一頭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