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場讓人無語的鬧劇,最終在大喇叭的全廠通告批評下才算結束。

傻柱兒和許大茂兩人誰也沒討了好果子吃,都要做公開檢討不說,一人還被罰了一個月的工資。

不過同樣的處罰下,傻柱兒畢竟在事兒上沒吃太大虧,好歹拳腳佔了便宜,總算還是一副勝者心態。

反倒是許大茂,那才是真的氣得夠嗆!

被泡了半個小時的糞坑不說,還特麼前前後後被灌了好幾口。這又捱了罰不說,甚至還被不少仇人好一通嘲笑!

可罵人又罵不過人家好幾個,動手又沒那個能耐……

許大茂氣的回家之後,只能無能的拿桌椅板凳鍋碗瓢盆發洩,更是一連砸爛了好幾只碗碟。

倒是這邊正發洩著,就聽門外傳來了劉海中的聲音。

“大茂啊,在家嗎?我過來看你來了。”

還不等許大茂回應那,屋門就已經被人給推開了。

許大茂本來心情不好,正想發作,可打眼一掃,卻見劉海中手裡拎著瓶酒,還提著點油紙包的吃食兒……頓時壓住了火氣。

“一大爺啊,你怎麼想著過來了?”

“嗨,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過來看看你麼。今天發生的事兒我也知道了,說來說去都是傻柱兒那小子不對,結果廠里居然沒有嚴肅處理他,真是不公平啊!”

這話說的,可不符合這老傢伙的性子啊!

這怕是沒憋什麼好屁來著?

許大茂心裡犯了嘀咕,一時倒是壓下了幾分火氣,勉強扯了臉皮笑了笑,招呼道:“來來一大爺,先坐下說吧。”

劉海中自然也沒客氣,只管放了東西落座。

許大茂匆匆掃了下碎碗碟啥的,又轉身去櫃子裡取了新的碗筷碟子和酒杯,把劉海中帶來的東西盛了,這才落座。

“我說一大爺,您今兒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吧?咱爺倆兒也算熟悉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好了。”

要擱往常,許大茂是不介意跟劉海中委以虛蛇的瞎扯的。

不過今天受了這等罪,現在還憋著一肚子火兒那,顯然是沒那麼多的耐性和閒心了。

而且許大茂心裡也清楚,劉海中能找上自己,那絕壁是有事兒來著,有目的來著。

所以拐彎抹角的沒什麼必要,還不如開門見山了!

“行,既然大茂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個當大爺的,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今天的事兒……我相信你應該還一肚子氣那吧?”

劉海中不動聲色的主動給許大茂倒了酒,又給自己來了一杯,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蹦出了一句。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許大茂臉色頓時鐵青了不少。

“老子特麼的何止生氣,我特麼的現在都想弄死傻柱兒那個雜碎!”

“呵呵,這個麼,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大茂你想過沒有,以你現在的情況,恐怕是沒辦法收拾傻柱兒的吧?”

劉海中隱晦的瞥了許大茂一眼,又是露出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我說這話可跟你不愛聽,但這也是事實啊。你想想吧大茂,論動手,這個不用說了吧,你是不如傻柱兒那野蠻人的。

可論關係……人家傻柱兒在廠裡有楊廠長撐腰,在院兒裡還有老易撐腰,你背後有誰?”

這話說的,雖然都是實情。

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比傻柱兒差了這麼多,許大茂那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畢竟老話說得好嘛,良藥苦口忠言逆耳。

這逆耳的話,一般人聽了還不爽那,更別提許大茂這種沒什麼格局和肚量的主兒了!

“行了一大爺,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要是再拐彎抹角下去,我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