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許大茂雖然是在說謊,可偏偏他這些話裡,卻至少有七分都是真的。

這真真假假的一混合,再加上秦淮茹和劉海中都算是參與者,自然而然就信了九分甚至十分。

“行了大茂,你說的我們都聽清楚了。今晚這事兒,看樣子已經很明白了。

你想找王翠雲的愛人辦事兒,所以請她吃飯。怕招待不周,就求了傻柱兒幫忙做飯順便作陪。

另外為了照顧王翠雲是個女同志,又找了秦淮茹作陪。

結果秦淮茹離席去方便,你也離席的功夫,傻柱兒就做了這等混賬下作骯髒的事情出來!

我說的對吧?”

劉海中板著一張臉,拿著幾分腔調架勢,還專門把許大茂剛才的話給簡短總結了一遍。

“對對,一大爺您明鑑,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也是真沒想到,傻柱兒喝高了之後,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我說什麼都不敢讓他作陪了啊!”

許大茂多特麼蔫兒壞來著?

明明就是他挖的坑埋的雷設計的局,現在倒是裝的跟無辜分子似的。

“要我說啊,這件事情大茂你也不用自責,畢竟大家夥兒都看著那,事情的責任並不在你。要怪就怪傻柱兒,酒後無德!犯下了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

雖說閻埠貴往常跟許大茂也沒太近的關係,不過畢竟是個老師,三觀還是正常的。

加上眼下這事兒正是他平生最厭惡的,自然免不了開口發表了意見。

倒是劉海中顯然還不滿意,哼哼了一聲道:“就憑今晚這事兒,何止是有辱斯文?!這分明是無法無天!目無王法!而且還喪心病狂!卑鄙無恥!”

“我說你們幾個,先少罵幾句,都說說,今兒這件事兒,到底該怎麼處置。”

這檔口,倒是聾老太太敲了敲柺杖,張嘴來了一句。

她老人家最近在方遠跟秦京茹的孝敬下,那是安安穩穩過起了佛系的享受日子,本來很久都沒管過事兒操過心了。

可今天鬧了這一齣兒出來,而且情況又嚴重,劉海中不得不把她老人家也給請了過來。

只是這時間畢竟有點晚了,老太太多少有點熬不住。

現在既然弄清楚了事情經過和來龍去脈,老太太就想趕緊出個結果,趕緊收尾。

可她老人家這麼一開口,一時間反而沒人說話了,氣氛顯得頗為沉默。

隔了能有幾息的功夫,劉海中輕咳了一聲,突然看向了旁邊的易中海。

“老易啊,傻柱兒畢竟跟你親近點兒,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那?”

這種時候了,劉海中顯然還打算給易中海挖坑來著。

易中海如果選擇送傻柱兒去法辦,那劉海中也沒什麼好說的,好藉機鬧事兒的機會了。

可易中海如果非要選什麼私了之類的……那對於劉海中而言,可就有操作的餘地了!

這邊易中海只要敢這麼說這麼護著傻柱兒,劉海中就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去廠裡和派出所,投匿名信戳破這事兒!

到時候聯手許大茂,把這事兒鬧大,順便多給傻柱兒潑點髒水,把傻柱兒的行為說的更加惡劣一點兒,搞成罪不可恕罪大惡極那種!

如此一來,雖然首當其衝倒黴的是傻柱兒,可到那個時候,幫傻柱兒說話、維護傻柱兒的易中海也絕對沒好果子吃!

畢竟傻柱兒都那麼罪大惡極了,你居然還維護他一個勁兒的幫他私了……

那這和幫兇有什麼區別,或者說這跟包庇犯罪分子有什麼區別?!

這種情況一旦捅咕出去,就算易中海不會受到什麼法律上的制裁或者說懲罰,但那名聲上,估計就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