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別人的,當然比自己打的快。

殺死一隻元嬰期級別的妖獸,即便有兩名同境修士在,也要打上半天的時間,其間還有可能靈氣枯竭,被別人撿漏。

葉觀南點頭應允。

說話的老者,對著剛走不遠的沐酌白背後,打出一張子母定位符。

因其不帶傷害,以施法者元嬰的境界,即便打到金丹期身上,也不易察覺,更別提打個沒修為的了。

只要符在,隊伍有異動,母符就能感知到。

他們在斷魂沼澤,便沒少給經過的隊伍打上定位符。

此時月掛枝頭。

任流光好說歹說,打發掉鍾婉靈,幾人找了處空地休息,靜待定位符的動向。

雲惜墨一行人離開不久,沐酌白解了子母定位符,找了處空地,生火搭爐做火鍋。

人家是來野外歷練,他們是來洗菜和麵。

鍋內紅湯水開,每人拿了個小碗,將菜夾到裡面,靜等幾息。

趁此時沐酌白對空拂袖,一道虛幻影像出現在眾人面前。

在雲惜墨賣口罩,便不動聲色下了可視咒,他看出小丫頭眼裡一閃而逝的仇恨。

加上任流光體內隱隱有云惜墨的氣息,便又猜了個大概。

或許殺了這群人,不用當三年的打手了。

曹思之不解,“咱們看他們幹嘛?”

雲惜墨對沐酌白心生佩服,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下的咒,幫忙解釋道,“打劫他們的打劫!”

“但咱們是正道,這樣做不好吧?與魔道豈不無異?”

除了沐酌白,幾人深表贊同。

雲惜墨偷瞄了一眼沐酌白的臉色,日後他可是魔道頭頭,說不準現在已經是了。

看他臉上平靜無波,便繼續開口,“他們打劫,咱們怎可做事不理?打劫他們咱們是替天行道啊!”

幾人立刻又覺得此話好像哪不對,但又好像挺有理。

一頓火鍋吃得八人極其滿足,就連一向不會貪口欲的沐酌白,也吃到肚子撐。

影像裡傳來的雲天宗畫面,一名老者對著葉觀南說道,“宗主,東南方被下符的人靈氣耗盡,可以啟程了。”

通常來說,要獵殺一頭高境界妖獸,時間拖長了,修士們便會靈氣枯竭,也就是說打了一段時間,該是收穫的時候。

葉觀南站起身,彎腰扶起任流光,看起來無比細心溫柔,然後往東南方趕。

八人見他們走了,幾乎同時起身。

心裡都喊著,沖沖衝!

一個個躍躍欲試。

第一次去打劫撿漏,還有些小興奮。

他們先行趕到,應雲惜墨的要求,各自找了棵樹藏了起來。

等著雲天宗去開包。

拉仇恨這種事當然要讓葉觀南他們做。

八人眼前是一群華青宗的親傳,正在對著金丹期妖獸瘋狂輸出,有幾人靈氣枯竭,妖獸也滿身是血,看樣子,這幫親傳與妖獸都堅持不了多久。

很快雲天宗四人趕到。

兩名元嬰老者二話沒說,快速在空畫咒,對著華青宗幾名親傳直接下黑手。

離沐酌白最近的是曹思之與雲惜墨,看戲間,隔空傳話。

“小師兄對上兩名元嬰後期可有勝算?”

他只是金丹後期,勉強感到對方實力,可打不過。

沐酌白沒回。

他是來給雲惜墨當打手的,別人的事懶的管。

雲惜墨也問道,“嘿!我說那誰,對上雲天宗,有幾成勝算?”

“嘿?那誰?叫小師叔。”

“夫君。”

沐酌白差點一口老血哽在喉頭,上次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