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你都沒醉,你沒醉我怎麼套話?”

沐酌白唇角微勾,就這樣還想套別人話?

“我醉了,你想問什麼?”

“醉了?哦……你還真是醉了,都醉出兩道影子。那告訴我,怎麼入魔?我要殺了葉觀南和任流光,他們搶了我的心!”

“這有何難?”

“你別動,你動我看不清。”

“我沒動。”

“你動了!”

雲惜墨放下酒罈,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沐酌白身邊,一屁股坐在對方腿上,捧著臉細細端詳。

“你沒動?那是我動了嗎?”

沐酌白集氣手掌,在她眼前拂過,幫雲惜墨散了些酒氣,“現在能看清了?”

“能,你真好看,好可惜!”

有幾次沐酌白都能感受到雲惜墨濃濃的同情,現在又來了。

“可惜什麼?”

雲惜墨沒再回,將臉湊近,吧唧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然後倒在他的身上,睡了過去。

沐酌白呼吸一窒,心跳漏了半拍,全身像有電流穿過,酥酥麻麻,有些奇怪。

小丫頭喝酒亂親人,以後得看緊,不能讓她再喝。

他想著,將雲惜墨抱回屋內,放在她先前鋪好的床上,自己躺到另一張床榻休息。

後半夜,雲惜墨迷迷糊糊起身喝水,搖搖晃晃走到沐酌白床邊,倒頭繼續睡。

若是以往早被丟出去了。

沐酌白也無法理解此時的心情,好像有些開心。

只是體內的躁動,令他難受,只好不斷運轉靈氣壓制。

他知道自己被抽情根,若要真給小姑娘吃幹抹淨,自己哪有真心給她。

還是留在身邊,日後做個切磋搭子,才能長長久久。

一睡三日,等雲惜墨迷迷糊糊轉醒,還抱著沐酌白的胳膊,人卻已經坐在雲頂峰的觀看臺上。

她坐正身子有些不解,“怎麼又來雲天宗了?”

公冶長老聽見,耐心回道,“昨日收到雲天宗傳信,說宗門大比繼續,看來葉宗主是將各宗安撫妥當了。”

“抱夠了嗎?”

沐酌白終是沒忍住,明面上他至少還是師叔。

雲惜墨歪頭一笑,“還沒。”

臉皮什麼的她向來有的不多。

不少修士早沒心情觀看比賽,時不時瞥向雲惜墨與沐酌白。

在他們眼裡,坐在那的不是才子佳人,而是行走的神器!

“下一場,請長樂宗煉氣八層丹修雲惜墨,以及雲天宗築基四層劍修葉天成上場。”

場上換了新的主持。

此話一出,眾人都覺得安排欠妥。

“葉觀南明顯是要雲惜墨的命!”

“雲惜墨給出神器,現在還要斬草除根。”

“那今天她沒有神器該當如何?兩人可差了六個境界,並且葉天成是四階天雷築基。”

“不過墨玉峰的那小師叔手裡也還有把神器,說不準會借給小丫頭用。”

“長老們都感受不到白髮小子的靈氣,應該沒有修為,神器在他手中只會浪費。”

雲惜墨上場,照樣全身貼滿符籙,手中閃出赤羽劍,接著高聲喊道

“葉宗主,看清楚了,這把還是神器,我這人就是神器多,看在往日情分,之前給你赤炎,可這把不好再要了吧?”

她在野外拿出赤羽,距離太遠,沒人看清,此劍一出,場上頓時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