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墨執言慢條斯理的伸直了雙腿,“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都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叫做我對你都做了什麼?”

墨執言瞥著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你確定沒有趁機對本少爺做什麼?”

“少自戀了你!誰稀罕對你做什麼啊?”

墨執言站直了身子,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臉上的那些鬼畫符又是誰畫上去的?臭丫頭,誰給你的膽子敢戲弄我!”

他洗了一個早上的臉,皮都快洗掉了才勉強的洗乾淨。

這個該死的女人!

晚星一臉無害的眨眼,“什、什麼鬼畫符?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來找我的時候就已經是那樣了!

還有啊,如果不是我的話,昨天晚上你早就發燒燒死了,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人嗎?!”

“哦?發燒?”

“你喝多了,跑到我這裡耍酒瘋,這些你都忘了是不是。”晚星咂嘴,“被潑了點水就發燒,某些人挺虛啊。”

她剛才說什麼?

虛?!

墨執言扯唇冷呵了一聲,幾步上前。

他一條腿抵在床上,俯身扣住寧晚星的下巴,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你是在挑釁我?”

晚星吞了吞口水。

現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的力氣又不如墨執言……

晚星縮了縮脖子,從墨執言的懷裡滾了出去,“懶得跟你說了,我要起床了。”

“我喝醉了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景辰?我看你就是想趁機和我獨處一室吧?”

“拜託,我要是有蕭景辰的聯絡方式,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把你弄走!”

她……沒有蕭景辰的聯絡方式?

成功套到話的墨執言挑了挑眉,嘴角勾了勾。

踩著粉色的拖鞋,晚星繞開他,朝著客廳走去,“既然你也醒了,那就趕緊走人吧。”

距離上學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她開啟了電視,找出了國際頻道,一邊煮著早餐一邊聽著英文播放的早間新聞。

墨執言跟了上來,女孩卻是眼皮也沒有抬一下。

她什麼意思?居然趕他走?還敢拿他當透明人?

哼,這個世界上只能他讓別人滾蛋,絕不允許任何人讓他走人!

墨大少爺來回在客廳裡走著,被無視的很是不爽。

然後開始怒刷存在感:

“寧晚星,你住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豬窩嗎?那個沙發硌的本少爺渾身疼,給我換了!”

“還有這個冰箱,這麼老的款式你也好意思用?看著就礙眼。”

“這個電視小成什麼樣了?虧你也能看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