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行人也不怎麼餓,有自帶的花生米,蒸了條白花魚,一行人聊著天也喝得高興,直到半夜才散場各自回房休息。

在長灘島玩了兩天,第三天才坐上直升機前去與打撈船匯合。

陳洋一行人先下了飛機,然後直升機升空,下一架直升機接著降落,將部份物資卸下來。

剛下飛機,幾個白人和一個黃面板的便迎了上來。

為首那白人光頭年紀不小,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眼睛在陳洋一行人掃了一圈,隨後一臉笑意地道,“密斯岑,密斯特肖,這就是你們請過來的幸運星?不知道這位小夥子帶了什麼裝置過來,打算怎麼找海底的寶藏?”

“我只是跟朋友過來玩的,可沒說一定要找寶藏,你帶來的裝置倒是不少,花費也不小吧,想必沒有找到寶藏,應該也找到足夠有用的線索了。”陳洋笑著回應了對方一句。

喬佩裡臉色頓時不太好看了,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作為這次尋找海底寶藏的主要負責人,每天都需要承受不小的開支,暫時也就發現了零星幾個金幣,還是碰運氣看到的。

各種探測器輪番上,根本沒能發現真正的海底寶藏在哪裡,零星的一些金幣連加油的零頭都不夠。

海底多半是有沉船的,但具體在什麼位置暫時還無法鎖定,打撈船,這麼多人飄在海上,多停留一天都是巨大的損失。

喬佩裡也是有些急上火,他這邊打撈不到,對方請幾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年輕便能找到,這簡直是對他工作的一種懷疑和汙辱。肖明輝和岑瑩眼神偏向一邊,這洋人也是,一來說話就不客氣,也不怪陳洋頂對方的肺管子。

岑瑩,肖明輝自然是不會幫喬佩裡說話。

不過在場自然有居中調節的,李二笑了一聲,“海底尋寶變數太大,不管成敗,我們都能接受,喬佩裡先生不必有太重的心裡負擔。”

隨後李二又向陳洋伸出手道,“陳生在香江的賭局可謂是一名驚人啊,要不是肖生和岑女士介紹,我都不知道大陸出了陳生這樣的有為青年。”

“當時也是趕鴨子上架,要不是大劉快懟到臉上來,我也不至於玩那麼大。”陳洋笑道。

“不管怎麼樣,贏了都本事。我個人跟肖生,岑女士一樣,很期待陳生你還有幾個同伴能將好運氣發揮出來。”

李二又客氣地跟林巧,阿杰幾個打過招呼,待人上顯得很周到,沒有一點盛氣凌人的感覺。

香江那邊是比較信風水的,對李二少來說,現在靠技術手段一時間是挺難找海底寶藏了,也許陳洋這個運氣很好的人過來能帶來一點契機也說不定。

死馬當活馬醫,對於資產龐大的李家來說,投入一定的精力在這次打撈行動上,成功了自然最好,真要是沒成,損失也不大。

“這就不清楚了,海底尋寶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肖生和岑姐兩個請了,不來也不合適。我們幾個完全是跑過來玩一趟。”陳洋說道。

“玩玩也好,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嘛。這艘打撈船上也有不少玩的裝置,後面你們可以隨便玩。”

李二少笑道,“肖生的那些啤酒我嘗過了,聽說陳生你釀酒的技術非同一般,這次還帶了一些紅酒過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口福。”

“李生都開口了,哪能沒你的份。”陳洋自然不會這麼小氣,爽快地應了下來。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酒了。”李二少轉過頭對方才的喬佩裡又說了幾句,喬佩裡最終點了點頭,李家在打撈公司的股份跟他所代表的公司差不多,不過加上肖明輝,岑瑩對方優勢就很明顯了。

之前是一直按他所說的來辦,到現在都沒找到寶藏在哪裡,反倒是消耗極大。

現在對方只是接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