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她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回到安全屋的徐匆並沒有休息,依然藉著自己烏鴉的視線去觀察著這座城市,不過碰巧在某些地方遇到了那個冤家,那個落魄的大小姐,雖然早上那段時間的確算是出了口惡氣。

“精神病分科?”控制著的烏鴉盤旋於天際,隨後落在了醫院窗外的一株梅樹的樹杈上,用著鳥類的眼睛觀察著裡面的一切。

“媽媽,我來看你來了。”提著一籃雞蛋和水果的劉希鈴慢慢朝著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女人看去,守在床邊的,則是一個年邁的醫生。

“你,玲,是你嗎?”睡夢中的女人逐漸甦醒,有些恍惚得摸了摸自己面前虛無的一切,至少在前一刻還是虛無的。

“醫生,我母親現在怎麼樣了?”熱切而又充滿朝氣的話語。

“嗯,目前看還算穩定,基本上只要不受到什麼過分的刺激就不會復,不過如果要根治的話,還是需要花大價錢來進行手術,不知道劉小姐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拱了拱自己額前的眼睛,醫生的眼角閃出一絲精明的亮光。

“嗯,這個我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不過還是希望醫生能夠再多寬限幾天。”低聲哈腰得對著面前的醫生說著好話,只是一邊的劉母卻突然出奇怪的聲音,額頭像是殭屍一般機械得活動。

“你,你怎麼穿成這幅樣子,是不是去給人家當小三去了!是不是去幹什麼不乾淨的工作了!你個該死的。”說著一蹦從床上跳了起來,對著劉希鈴就直接撲了過去,像是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對著她又咬又撓。

“快制住她!我給她打鎮定劑。”一邊的醫生也不去搭把手,直接抓起不遠處的大針頭就對著完全失去理智的劉母遠端指導。

“媽,求你了,停手吧。”都說一般腦子有問題的人,勁都不一般得大,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一個瘋的精神病人讓一個小姑娘家招架住顯然有些強人所難,不過還好人終究是會累的,幾乎是在她鬧夠了,瘋夠了之後,醫師才得以在她的肩膀上紮下針管。

“真是可惜了。”看了看那件被撕扯得不成人形的衣服,徐匆是止不住得心疼,同時在心裡再次控訴那個該死的店小二,給自己挑那麼貴的衣服。

“劉希鈴,。”看到劉母的面容後,徐匆再次回憶起了這兩個詞語,它們到底和自己是什麼關係,自己又是在什麼時候接觸它們的。

“胖子,在嗎?胖子?”著急的徐匆打起了自己經紀人的電話,我是說,夜鴉的經紀人。

“怎麼了?徐老大,出啥事了!我這上午剛整理完訴訟的案子,女方說了,只要我能讓法官多判給她們十萬,就多付我一萬的工資。”手機那頭的王光龐顯得十分熱情,畢竟這麼多的案子,基本上都是徐匆給自己爭取到的,他們那個律師事務所的同事一個個都羨慕得不得了,有的還開玩笑說,那些出軌的雜碎其實都是為了填滿他的錢包而出的,都是頂天的好人。

“我管你幾萬不幾萬,我問你,在我以前的事件中,是不是有一個姓劉的,而且現在已經栽了。”徐匆的“光榮戰績”都是由胖子記錄的,包括從僱主的口中獲取必要的資訊,這也導致自己的工作是相當得單純。

“嗯,你等著,徐老大,我幫你查查,馬上啊,你先別掛啊。”說著胖子飛得敲打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筆記本,一些資料像是潮水一般的湧來,徐匆從任私人偵探所取得的所有收入細分全部出現在了上面,即使的最小的一件也有四萬之多,更不要提這密密麻麻的數量和徐匆傳說級別的辦事效率。

“徐老大,這裡面沒有,但我記起來你說的那個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沒有記錄!”有些怪罪得問道。

“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沒來啊,那就是你的處女戰,啊呸,處子戰,就連從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