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度。
暗自懊悔自己又大嘴巴多事的卡塞爾心裡還有一半的情緒就是暗爽,眼看著自己在貝克特心目中的信任度逐步提高的他,也就不再賣關子了:“根據我得到的訊息,那個老鼠吉米,在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和聯邦調查局還有聯邦檢察官辦公室做了一個交易,老鼠吉米將會交出他所掌握的關於斯普拉諾家族的賬本,名單之類的東西,幫助聯邦調查局和聯邦檢察官辦公室,徹底的摧毀一直盤踞在紐約多年,為非作歹的斯普拉諾家族,以換取對他個人犯罪行為的赦免。
我的訊息顯示,這位老鼠吉米先生,已經進入了聯邦證人保護計劃當中,打算徹底的改頭換面,在幫助聯邦檢察官摧毀掉斯普拉諾家族之後,就徹底的消失。
我的朋友告訴我說,老鼠吉米已經接受了整容的手術,但是,誰為他動的這個手術,他就不清楚了。
那麼,昨晚我們發現的喬舒亞-利茲醫生,恰好正是一個整容醫生不說,在他死前,還遭受到了刑訊,這不得不讓我在今天上午得到那些訊息之後,多想了一點。
綜合這些情報,我就覺得,為老鼠吉米做整容手術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我們這件案子的被害人,喬舒亞-利茲醫生。
但是,這些情報,都是我從一些沒辦法給你解釋清楚,更沒辦法讓你寫進結案報告的渠道得來的,你說,我之前又不清楚你對於我的情報來源的態度,怎麼敢貿然的告訴你?”
卡塞爾半真半假的忽悠著貝克特,順便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無害的小綿羊,讓貝克特看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很顯然透過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朋友或者是說不清楚的情報途徑,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手上的這起案子的被害人喬舒亞-利茲醫生,就是為那個出賣了自己幫派,以求得到赦免的老鼠吉米做整容手術的人,但是還是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的。
其實,貝克特也能夠理解卡塞爾的這個做法,就像卡塞爾自己所說的那樣,要是之前在他剛剛來警局,當著自己和埃斯波西託他們的面,就把這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訊息全部都說出來的話,自己的確會懷疑訊息的真假和來源,更有可能的就是會因為自己的懷疑,而錯過破獲案子的線索和最佳的追查時機。
但是在自己逼迫卡塞爾說出這些情報的時候,自己又會產生一種不自覺相信卡塞爾所說的一切的念頭,或許,這就是主觀和客觀的區別吧?卡塞爾主動說出來的話,自己會懷疑,但是透過自己的逼迫讓他說出來的話,自己不但不會懷疑,反而還會有一種成就感?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卡塞爾又不會跑,這傢伙巴不得天天賴在警局呢,所以,即使自己有再多的疑惑,都可以先放下,等以後慢慢的‘拷問’卡塞爾。
現在就只需要等著埃斯波西託和萊恩他們,看看他們在喬舒亞醫生的辦公室裡,能不能有所發現,假如他們能夠找到證明卡塞爾所說的,喬舒亞醫生就是為那個老鼠吉米做整容手術的人的證據的話,自己就可以憑藉這個,和聯邦檢察官辦公室提出申請,直接和那個正處於聯邦證人保護計劃之中的老鼠吉米麵對面的談談,看看他是否知道,除了他之外,是不是還有人使用他的那種招牌方式殺人的?
另外,即使是自己要求和吉米的見面申請,不被聯邦檢察官辦公室所批准,自己也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那就是正在四處尋找失蹤了的老鼠吉米原先效力的斯普拉諾家族,只有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想把已經失蹤一個多月,風傳早就和聯邦調查局勾搭上,準備用出賣他們的方式換取自己赦免的老鼠吉米找出來幹掉。
至於貝克特這邊,自己想要面見老鼠吉米的申請,要是被檢察官辦公室拒絕的話,那麼,自己就直接把調查喬舒亞-利茲醫生被害一案的矛頭,對向斯普拉諾家族。
也許自己的兇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