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紐約辦公室的路上,卡塞爾欲言又止的表情實在是太假,假到開車的貝克特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奚落到:“你怎麼了,這可不像是你平時有話就說的性子啊?你是有什麼想說的嗎?”
裝模作樣的卡塞爾見到貝克特主動上了勾,也不再矯情:“你剛才在警局裡的話,為了你的權威,所以我沒有開口打斷,但是貝克特,你真的認為我們這樣直接上門,堵住那個聯邦檢察官,讓她把正處於證人保護計劃裡的汙點證人弄到警局裡來讓我們問話是個好主意嗎?”
貝克特知道卡塞爾在擔心什麼,她耐心的回應著卡塞爾的問題:“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那個最重要的人物,老鼠吉米在做汙點證人的那一刻開始,就銷聲匿跡了,我們現在只能透過辦理這起案子的紐約檢察官辦公室接觸到他,除此之外,就是直接調查斯普拉諾家族,但是這樣做的話,一樣會引起斯普拉諾家族的警覺和聯邦調查局的不滿,既然這樣,那麼,為了破獲這起案子,還不如直接找經辦的檢察官辦公室攤牌來的好一些。”
卡塞爾的想法顯然比貝克特自以為的還要多一些,他斟酌著自己的措辭,想著怎樣才能更有效的劇透而不再引起貝克特的疑惑,半晌之後,他才開口道:“貝克特,你有沒有想過,喬舒亞醫生的被害,會不會是斯普拉諾家族對老鼠吉米的一種敲山震虎和威懾,特意用老鼠吉米的標誌性手法殺死為他做整容手術的醫生,就是為了警告他,告訴他無論他藏得多深,斯皮拉諾家族都可以循著線索找到他,再幹掉他,讓他永遠的閉嘴?要是我們就這樣直接找上老鼠吉米,告訴他這件事情之後,萬一把他嚇住了,不再願意出庭作證指證斯普拉諾家族怎麼辦?那樣的話,會引發警方和聯邦檢察官辦公室的矛盾和衝突的!!!”
貝克特很奇怪卡塞爾的這個想法,但是剛剛才證明了自己的想法很靠譜的卡塞爾的說法顯然還沒全部說出來,所以,貝克特沒有出聲打斷,只是靜靜地開著車,等待卡塞爾說完自己的看法。
而卡塞爾見到自己的話讓貝克特預設了,於是接著說道:“你看啊,斯普拉諾家族肯定是在竭盡全力的搜尋著老鼠吉米的下落,但是他們現在只是找到了為老鼠吉米做整容手術的喬舒亞醫生,為什麼?首先,老鼠吉米出於聯邦證人保護計劃的保護之內,正被聯邦法警嚴密的保護著,那麼,斯普拉諾家族在沒辦法找出老鼠吉米的確切位置的情況下,只能嚴刑逼供為他做手術的醫生,期望能夠得到一點關於老鼠吉米的下落的線索,但是,我不怎麼看好他們能夠從整容醫生那裡得到確切的老鼠吉米的訊息,最多,他們也就只能知道喬舒亞醫生為老鼠吉米整過容而已。
那麼第二,他們在沒能從醫生口中得到滿意的訊息之後,會怎麼做呢?要麼就此放棄,聽天由命,等著聯邦調查局和聯邦檢察官紐約辦公室蒐集完證據之後,將他們整個家族一網打盡!
要麼,就會盯住警方的辦案人員,也就是我們,因為我們必須要調查破獲這起案子,那麼,只要盯住我們的行蹤,說不定就會有收穫,比如現在這樣,你就打算直接讓檢察官交出老鼠吉米,讓一直被隱藏的很好的他必須親自出面和我們見面。
但假如斯普拉諾家族的人正監視跟蹤著我們,他們完全就可以在檢察官辦公室安排我們和老鼠吉米見面的時候,直接突襲他,畢竟,不管是在警局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老鼠吉米總得露面吧?那麼,這樣是不是就會給斯普拉諾家族可乘之機呢?
你認為,我的這個想法有沒有道理?”
卡塞爾的話讓貝克特陷入了沉思,卡塞爾的話不但很有道理和邏輯性,還極有可能又會被他給說中,那麼,自己現在想要憑藉著紐約檢察官辦公室為老鼠吉米整容付款的這個藉口,冒著破壞掉紐約警局和檢察官辦公室的關係的危險讓他們交出或者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