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你看看你在做什麼,在警察總部,指著一位警司大聲咒罵,你身上哪裡有一點好欺負的樣子。
100斤的骨頭,99.99斤的反骨!
“隨便就把老子抓過來,綁架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你們皇家警察對我個人名譽,公司名譽造成巨大損失,警方必須公開對這件事進行說明,我王耀堂到底是不是綁匪,你們批捕的‘證據’在哪裡,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咱們法庭見!”王耀堂坐在羈押室地板上,指著天花板大聲說道。
“蔣大狀,您看。”席子誠也沒什麼辦法,總不能強行讓人把王耀堂丟出去吧,門口到處都是記者,這要是被拍下來,那就真的是黃泥落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蔣至臻攤攤手,“抱歉,我已經勸過我的當事人了。”
這邊正對峙著,一個警察小跑上來在席子誠耳邊說道:“外面聚集了很多人,手裡舉著條幅,上面寫著‘警方肆意抓捕華商’‘還華人一個公道’,目前人正在軒尼詩道朝著總部大樓這邊走。”
席子誠眼珠子差點都瞪出來,指著王耀堂大聲問道:“你瘋了?誰批准你們遊行了!”
“好好好,直接栽贓陷害是吧,演都不演了,我人一直被你們關著,現在說我組織非法遊行。”王耀堂大聲說道:“蔣律師,我現在立遺囑,麻煩出門幫我公佈給媒體,我王耀堂身體健康,並無抑鬱症、精神病等類疾病,更沒有自殺意圖,如果我出任何問題,必然是警方故意報復殺人恐嚇!”
“我知道。”蔣至臻板著臉回道。
“你你你——”席子誠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也不管敞開的牢房門,狠狠甩了甩手轉身就走,出了羈押區,臉上的憤怒之色一掃而空。
關我屁事!
……
刑事部助理處長卡貝爾走到會議室窗邊看了看,指著一條長長的人群說道:“王耀堂的人在外面搞遊行呢,說我們肆意抓捕華人,要警方給一個公道,他人也賴在羈押室不走了。”
“什麼?”韓一理只感覺眼前一黑。一群警方高層都走到視窗朝下看去,只是他們站的太高太遠,只能隱約看到人行道上一個位置上人流比較密集,其他根本看不清了。
“怎麼能讓他們組織起人來遊行呢?”公共關係科負責人克勞斯·金萊克總警司頓時眼前一黑,這種事鬧到最後還不是要他們部門處理。
“事先沒人知道啊,沒人申請過,非法遊行啊。”卡貝爾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沒人提抓人的事。
現在還是王耀堂與警方鬥法,真動手抓人,那就是做實指控了,警方扛不住!韓一理扭頭看向公共關係科負責人克勞斯·金萊克,“搞定王耀堂,讓他立刻把人撤了,讓媒體那邊報道的時候矛頭指向王耀堂。”
克勞斯·金萊克咬後槽牙答應下來。
別人只看到他掛著總警司的職銜風光無限,可他媽黑鍋掉下來的時候第一個砸到的就是自己!
九頭蟲黑著臉回到公共關係科喊了個‘奔波兒灞’過來,“你去搞定王耀堂和媒體!”
奔波兒灞:“我?”
倪九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羈押區的。
“耀哥,你知道的,這件事其實並不是我們警方的本意,上面給的壓力,我們也沒什麼辦法的。”倪九思自己都覺得這話毫無說服力。
“所以,怪我嘍,怪我沒權沒勢,可以隨便被警方拿捏嘍。”王耀堂嗤笑一聲。
“我不只是這個意思,但你這樣跟警方公開對抗沒有任何意義,只會便宜別人。”
王耀堂上下打量一圈,“還未請教貴姓。”
“啊?我叫倪九思,公共關係科,警司。”
“哦,倪九思奔波兒灞。”王耀堂恍然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