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來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一頭長髮高高盤起,順著她的頭髮往下看是一張絕美的瓜子臉。

她那張小巧玲瓏的臉,宛如細雕玉琢,閃爍著璀璨的光彩,清晰可見的五官端正精緻,眉清目秀,嘴唇嬌豔。

在往下是她修長的脖頸與線條優美的鎖骨相互襯托。

高挑筆直且婀娜多姿的身體被緊身迷彩服緊緊的包裹出性感的線條。

身穿綠軍裝,颯颯女英姿。

風吹人不動,軍姿似如松。

腳下踏山川,心懷大河山。

春去容顏在,鮮花怎如她。

她雖是女兒身,但心國大志比海更寬。

她抬頭看著五彩斑斕 燈光絢麗的酒吧招牌深呼一口氣,隨後邁步走了進去。

一路上,不少男人都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著她,有一種想把她吃掉的衝動。

然而面對這些男人猥瑣的目光她絲毫不感興趣。

她走過大廳穿過舞池徑直上了二樓。

此時二樓的一個豪華包廂內,一男三女正坦誠相待的玩著遊戲。

兩名未寸片縷的女郎正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她們一人手裡端著酒杯,一人手裡剝著水果各種花式為男人服侍,男人身前還有一名女郎低頭忙碌著。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女軍人走了進來。

見狀三名女郎下意識的撿起衣服擋住自己的春光。

“不用管她,我們繼續。”

男人只是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瞥了一眼來人便慵懶的開口道。

他一身的酒氣,鬍子拉碴,頭髮蓬亂。

如果不是他出手闊綽,酒吧的人肯定把他當成乞丐趕了出去。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前唯一僥倖存活下來的聶文東。

他被那個神秘的女人廢掉筋脈成為了一個廢人,此時的他如同行屍走肉,整天花天酒地 紙醉於金迷,整個人很是頹廢。

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迷彩服女人就這樣站在哪裡靜靜的看著他,儘管整個包廂都瀰漫酒精的酸臭味和男人分泌物散發出的噁心味。

迷彩服女人依然平靜如水,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姿。

“舒上蔚這是想看現場直播嗎?”

這時聶文東睜開眼睛看著迷彩服女子邪魅一笑,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猥瑣的賤笑。

只見他將剛剛低頭忙碌的女郎給抱胯坐在他的身上。

女郎嬌哼一聲俏臉通紅,她們都是剛剛到的新人。

沒想到她們接的第一個客人竟有這麼大的本錢。

迷彩服女人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

見狀,聶文東也不再理會她,隨著他的邪笑,身上的女人跟著包廂的音樂歌唱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她的歌聲有些雜亂無章,完全跟不上大螢幕上的音樂節奏。

她用眼神求助一旁的兩女,兩女見狀嬌媚一笑,其中一人跪爬在沙發上向聶文東尋要話筒。

見狀聶文東起身,來到她的身後將話筒交給了她。

隨後她也跟著大螢幕上的音樂節奏大聲歌唱了起來。

同樣的,她堅持不到半個小時就舉起了白旗,另一個繼續接替。

整個房間瀰漫著荷爾蒙的氣息,就連一直都保持面不改色的女軍人此時俏臉也有些通紅。

她呼吸粗糙,紅暈已經爬到了耳根。雙腿更是有些不自覺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