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了。
用鑰匙開啟門,客廳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那母女倆在低語著什麼事,瞧見她了,又都默契地閉嘴不語。
特別是黃荷花投來的那束目光,透著森冷寒霜,雖然僅是轉瞬即逝,但是李桃桃還是敏銳地覺察出來了,黃荷花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桃桃,今天跟泰方在外頭玩得怎麼樣?泰方有沒有另外提什麼要求?說出來,我跟你叔去想辦法滿足他!”
要不是上一秒察覺到的那束寒霜目光,李桃桃幾乎都要相信嬸嬸黃荷花會真心關注她的事情。
李桃桃演戲一般,臉上也掛上了虛偽燦爛的笑容:“嬸嬸,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叮囑我安心當新娘子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他來處理。”
李青青嘴角扯了扯,“他對你可真好!可惜了,就是又醜又老的男人罷了。真沒幾個人稀罕。”
李桃桃柳眉挑了挑,眼底浮現怒意,唇角卻是勾起玩味的笑意,“那是姐姐眼神不好。泰方大哥長得又高大又帥氣,家世又好,還是退伍回來的英雄,那是香餑餑。”
李青青嗤笑,“就你稀罕。以後他能幹啥?家裡再有本事,他現在也只是無業遊民,就他那副模樣,以後只能當個混混流氓吧!”
“泰方大哥有自己的盤算,不會是那種隨波逐流,見風使舵的人。”李桃桃意有所指。
李青青恍惚中聽出了她在指桑罵槐何漆耀,又見她沒有指名道姓,氣得臉色憋紅了起來,半晌都不說話了。
見自家女兒吃癟,黃荷花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是也沒有去插嘴兩個小姑娘的口舌之爭,一如既往的長輩慈愛模樣:“桃桃,我孃家爹後天做七十大壽,到時候你跟青青一塊陪我回趟孃家,我順便問孃家妯娌討錢回來給你。”
這些年黃荷花都把小財庫貼補給孃家人,李學習為這事跟黃荷花吵過好多回,一點也不管用。
但今日,黃荷花居然好聲好氣跟她主動提及此事,李桃桃的不安感愈發強烈了起來,再看李青青跟黃荷花母女二人這一刻眼神都透著幾分古怪。
李桃桃道:“好的,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