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大選前奏
距離副總大選已不足半月了，此時的公司裡，到處充斥著火藥味。
就連從未現身的行管處處長裴萬林，和勞資處處長龐小紅，現如今也頻頻露面。與中層領導頻繁交流。
潘生本來算不上中層領導，頂多算是下層。但是自從楊宏達退場，手中涉及的權利漸漸被潘生吸收。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他算得上中層了，張志剛和劉文利也都很明確的告訴他，他手裡是有一票的。
昨天張志剛約他吃飯，他沒去，跟姚若楠看電影去了。
姚若楠不解，“張志剛權利不小，你為什麼不靠近他，趁機上位呢？”
“我就是一普通排程員，雖然現在分管採購，但充其量就是一跑腿的。現在的局勢很模糊，隨意站隊是要出問題的。”
潘生懶得巴結他，自已手裡就一票，又不會直接影響結果。
其實“鬥爭”到現在，無論是躍躍欲試想上位的劉文利，還是想死守張志剛，潘生都與他們有利益糾纏，他們兩人也不會輕易丟棄他。
相反，如果此時胡亂站隊，那結果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我就覺得你還是儘量遠離這幫領導吧，沒一個省油的燈。就拿我們老大來說吧，最近除了請我們吃飯，就是請其他科室。真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姚若楠一點也不想摻和這種鬥爭，她只想安穩過好自已的小日子。
但是身為辦公室主任，她手裡也有一票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啊，當初決定走這條路，也是不得已，現在也是。”潘生有些惆悵，在這場局裡，他就是一蝦米，搞不好還是炮灰。
“不過你放心，戰爭再怎麼打，也不會燒到我們身上的。”潘生一隻手攬她入懷，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頭。
他雖不願意站隊，但是還要給自已留後路，尤其是若楠，可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看完電影他就給孟子輝打了電話，約他吃宵夜。畢竟他跟在副總身後，風吹草動什麼的也最清楚。
孟子輝倒也爽快，提了瓶酒前來赴約。
“用張志剛的話說，此次大選非他莫屬。”孟子輝很淡定，一點點給他分析局勢。
“畢竟混跡官場這麼多年，手足伸的也很長。要不然總部上次調查楊宏達，也就不會不了了之了。”
“可據我所知”，潘生給他滿了一杯酒，接著說，“裴萬林和劉文利勁頭十足啊，手裡握了不少選票，還有龐小紅，蓄勢待發呢。”
“這次改革是總部欽定的，以往都是內部選舉，現在放開，在三公司做試點。為的就是現在這種局面。”孟子輝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
“嗯？”潘生不解，“總部不怕情況變壞嗎？畢竟這是不可控的。”
“非也！”他跟潘生輕碰了下酒杯，一飲而盡。“這是牽制的一種手段，最常用的。總部每次內定，下面總會有人不服。大選帶來的最好的局面，也是最壞的，就是落選之人無心繼續下去了。然後，就會大換血。總部也會趁機換上更為親系的人，這樣就會制衡副總的權利。”
“這盤棋很大啊！”潘生只看到了表面，當然他也從來沒想過還有其他原因。
他現在也無心關注這些，只是現在求自保而已，不牽扯到若楠就夠了。
“那你更傾向哪邊呢？”潘生繼續給他滿酒，又給他敬上根菸。
孟子輝沒接煙，而是從兜裡掏出一包更好的，遞給潘生一顆。
“呼”，孟子輝吐了一口煙，“你覺得呢？”
潘生有點懂了，但又不是特別懂。
“劉文利？不能吧？”潘生想到他送給劉文利那個隨身碟，作為自已的投名狀。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這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