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何停在客棧不出門了呢?”

梁崔日等的有些不安,道:“是不是又跑了呢?”

卷柏道:“不會,那人守的位置門窗都可見。”

蘇越必不可能遁地而走。

話落,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是那小孩的聲音。

“我今日探了許久,確定並沒有梁姓富家,普通的小富也沒有,我們這地方梁姓不多的,幾位說的二十多年搬來江陵,這條訊息倒是還沒查完,但是天色已晚,我得先回家了,不然我娘得急。”

那小孩有些不好意思,沒帶回什麼有用的訊息,銀子卻沒少拿。

殷問酒道:“無事,早些回去吧,注意安全。”

那小孩連連點頭,正欲出門時,又聽那漂亮姐姐道:“明日去探搬遷時,順道問問崔姓。我那遠親的表哥姓崔,沒準以崔立府。”

……

崔姓。

梁崔日眉頭皺起,四歲的記憶讓他連那家人的一個人名都想不起來,也或許是刻意遺忘。

卜卦自然也毫無辦法。

天色徹底暗下來後,幾人斷定,蘇越今天不去了。

入夜。

各自回房。

卷柏準備去與那黑衣人替班,怕他一個人熬過頭了錯過些什麼。

藍空桑忽然道:“他曾經差點殺了你。”

藍刀客難得主動與他閒聊,卷柏瞬間結巴起起來,“那、那是曾經了,”說完似乎又覺得有些尊嚴受損,又補充道:“現下哪怕動手,也不一定了。”

藍空桑站在門邊,聞言停了不過一瞬便接話道:“一定,若要動手,你一定打不過他。”

卷柏:“……”

藍刀客推開了房門,又道:“他若是殺了你,我會幫你報仇,去吧。”

卷柏望著藍空桑進門的背影,嘴角揚起弧度來。

“這值得高興?”周獻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都被殺了,她為不為你報仇重要嗎?屆時我燒信給你高興一下?柏啊,都說侍衛隨主,你怎麼一點也不隨我呢?”

周獻搖頭晃腦,唉聲嘆氣。

卷柏見他路過自己房間,問道:“王爺這麼晚要去哪?”

周獻轉頭,看弱智一樣看了他侍衛一眼。

不答。

伸手敲響了殷問酒的門。

門裡傳來一聲:“誰?”

“周庭驍。”

“我能自己睡了。”她聲音離的遠,不知道在忙什麼。

周獻:“我知道,上京城那邊還有訊息沒來得及告訴你。”

“明天再說。”

卷柏依舊站在走廊,他倒是要好身學學,他家王爺是怎麼個不要臉法。

周獻從寬敞袖中變戲法一般掏出一小小瓦罐來,繼續敲門。

“酒酒……”他音調沉且長,“開開門,給你帶了紅糖雞蛋羹。”

門內一陣窸窸窣窣後,“吱呀”一聲開啟。

周獻轉頭衝卷柏挑眉,抬腳進了殷問酒房門。

卷柏:“……”

屋內。

殷問酒又換了一身衣衫。

周獻怕她冷,早已讓人在她房中點了爐火,現下熱的讓人臉頰發紅。

她盯著他手中的瓦罐道:“真是神了你!”

他拉著人的手走到床邊,“坐躺好,我來為王妃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