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在王府可好?”
周帝:“聽聞姑娘現下常住獻王府,那如今朕若是再為你二人賜婚,你是遵旨,還是抗旨呢?”
想殷問酒初次進宮時,直言暫時僅看上了周獻一張皮囊,若是賜婚,她甚至有準備當場抗旨的狂妄。
此刻再聽到這話,她只是一笑,好脾氣道:“之前是民女有眼無珠,未看進庭驍內裡,讓陛下見笑。”
演戲嘛,殷問酒手到擒來。
周帝也笑,“今日請姑娘進宮,一為賞花,二來便是為這婚事,你既說過你的婚事只能你自己決定,那朕便只問你的意見。”
周獻在一旁接話:“父皇怎麼也不問問我的意見?”
周帝哼聲,很是嫌棄道:“你就差把嘴咧到耳根子後頭去了。”
他繼續道:“皇后新喪,婚事這三年不宜舉辦,但賜婚旨意可於三月後先發,也算給姑娘一個名正言順的準王妃。”
殷問酒故作嬌羞,“民女謝過陛下。”
周獻牽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兩人一副情深意切的幸福模樣。
周帝看在眼裡,“你二人也是難得的兩情相悅,皇家之中甚是難得,獻兒如今年紀也不算小,他兄長在他這個年紀時,時衍都會叫人了。”
這是要進入催生了?
殷問酒洗耳恭聽。
周帝繼續道:“皇家子嗣尚算單薄,想必姑娘如此自由隨性之人也是不拘小節,雖婚禮需三年後,但王妃既定,便無需在意那些旁的規矩。”
他說的還算隱晦。
話落又衝裴嚴交代道:“賜婚旨意過後,殷姑娘的一切配置便按獻王妃標準來。”
殷問酒繼續略帶嬌羞的點頭,道謝。
催生過後,幾人品著桂花茶閒聊半晌。
周帝引著話題到周獻身上,“聽獻兒說他母后發喪時,他昏迷不醒是因失魂?”
殷問酒:“是,當時聽聞此便憂心他是否憂傷過度導致,所以請了沈大人幫忙,聽聞大殿之上爭論不已,還望陛下恕罪。”
她這態度,對比第一次進宮時好了太多。
周帝看看自己兒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打趣道:“好在朕還算是做了明君決策,獻兒得救,朕也賞了沈大人,你又何罪之有。
不過姑娘連失魂都能召回,這身本事,又是從何學來呢?”
殷問酒回道:“江湖術士罷了,算不得什麼正經門派,宮內有欽天監,若是讓欽天監觀上一眼也能斷出失魂來。”
她謙遜的很。
周帝應和道:“是,但誰人又能想到竟會是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