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刀客說,不許人進她房門。”

這是王府,面前的人是王妃!

暗衛自己說著,都要滴下汗來。

王府裡還有王妃不能去的地方嗎?按理來說是沒有的。

但藍刀客有交代,而且王妃與藍刀客的關係那麼好,暗衛才敢大著膽子一攔。

殷問酒確實疑惑了,還沒有她尋空桑,桑桑不見的時候。

藍空桑的院子她向來來去自如,就算她不見別人,留下來的話也是殷問酒除外才對啊。

一陣風吹來,把她暈乎乎的腦子吹清明瞭些。

她噢地一聲,眼尾揚起道:“卷柏是不是在裡面?”

暗衛神色莫測的點了點頭。

卷爺在裡頭,攔下了王妃……

那他們卷爺……是成功上位了嗎?

暗衛腦中千百個想法時,他們王妃也同樣一臉莫測高深的表情走了。

……

周獻房內。

“你去哪裡了?”

他懶懶散散的撐手託著下頜看殷問酒關門。

閉眼輕嘆一聲,如她所說,洗不淨腦子裡的廢料了……

人果然還是慣於得寸進尺的,總難得到滿足的,食髓知味便更難剋制的俗人。

他亦如此。

在遇見殷問酒之前,周獻從不知道自己還會有如此慾念。

殷問酒此刻滿腦子都是藍空桑房裡是個什麼景象的好奇,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壓根沒注意到周獻的萬千情緒,連剛才被他動手動腳的事都擱到了腦後。

她在他旁邊坐下,沒心肺的很。

“傻樂什麼呢?”周獻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臉,又問:“沐浴嗎?”

殷問酒搖頭, “我一會回空桑院子裡洗。”順便問問房裡的情況。

周獻不滿道:“為什麼?”

殷問酒這才看向眼前人,後知後覺的翻他一眼後無比正經道:“在這裡不安全。”

周獻:“……”

“是我不安全?”

殷問酒哼一聲,算是答了他。

耳根是藏不住的泛紅。

他直接攬過她的腰,把頭擱在她肩上晃了晃,“酒酒,我若是不安全,你現在該還在床上……”

他說話的氣息溫溫熱熱的灑在她脖頸處,又如豺狼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殷問酒不知道心慌個什麼勁,縮著脖子躲他,罵也罵得不兇:“你做個人吧。”

“酒酒不喜歡嗎?”

他一貼近她,就忍不住親近之意,說話間又在她後脖頸上落下一吻。

這一吻,讓她心中更慌了些,渾身都敏感的很,又罵道:“要不要臉了?”

“不要臉,要你。”

殷問酒擰著他放在她腰間手,漲紅了臉道:“一身的傷都攔不住你腦子裡的垃圾?”

“不許罵自己。”

殷問酒:“…………”

他禁錮著人,側著臉一吻又一吻的直含上她的耳垂。

舔舐著,輕咬著。

殷問酒咬牙,抑制著鼻息間的輕喘,這身體敏感的也讓她愈發陌生起來。

周獻一手扭著她的下巴轉過來,剛印上櫻唇,房門便被敲響。

他眉頭一皺,依舊不肯鬆開她。

“周獻”殷問酒伸手推她,模糊不清道:“吃點東西。”

門外的聲音也傳來:“王爺,王妃囑咐廚房給您備的宵夜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