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我很多,二十年不行,那就四十年,八十年。”
周昊下頜繃緊,雙目怒瞪。
“別這麼看我呀,衛清纓的陣我還幫你擋著呢。”
周昊努力深呼吸,平緩心情後才開口道:“我一定助你達成,不管二十年還是四十年八十年。
惠姨,他防我太死,周獻周禹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我若順利登上帝位,必能傾舉國之力助你達成陰生子一事!”
周昊自十四五後,極少會叫她惠姨。
因為他剛認識她時,不過十歲,她就這副模樣,他叫一聲惠姨是應該的。
現在他三十有六了,而千南惠還是這副模樣。
她究竟多少歲,沒人知道。
千南惠側頭看他,周昊野心十足,但上頭那位從來不是簡單角色。
他的登基之位,比周昊這個儲君要難上百倍。
“我說過,天子,我動不了。”
“我知道,但周禹和周獻的腳步,惠姨可以幫我攔上一攔。”
她哼笑一聲,“現下他們身邊有殷問酒,我也很麻煩哦。”
“周禹,即將出徵。”
千南惠看著紀梨的背影,沒說好,但也沒直接拒絕。
良久。
“那孩子若是能順利出生,我送你一件禮物。”
……
國公府內。
“殷姑娘!”
沈鄴一時不知如何制止,匆忙開口,只叫了她一聲。
“我說過了,附近沒人聽牆角,你安心說。”
沈鄴心緒不再寧靜,眼前這位姑娘,實在過慧了些。
她是周獻的人,看來周獻這次得了一大助力。
而殷問酒此刻思緒跑偏,既沒第一時間痛斥周獻這也瞞著她,也沒想要詢問兩人過往,一心垂頭看鈴鐺。
這鈴鐺打進門到現在,毫無反應。
不溫不燙不響不指示。
難不成,衛清纓對他不是那種感情?
“殷姑娘,我與衛小將軍,並不是你所想,但教我舞劍之人,確實是她。”
殷問酒唔了一聲,“所以你喜歡她這件事,從未與她說過?”
沈鄴:“……”
“殷姑娘……”他無奈的又叫了她一聲。
“實在話,朱婉殊這姑娘我看著不錯,她嫁你只因心中有你,你若不是心中早已住了旁人,不該如此。”
沈鄴點頭,“她確實是個好姑娘,就是……眼神不太好。”
“確實,你多少窩囊了點。”
沈鄴:“……”
“所以我在想,周獻要拉攏你做什麼呢?現下我瞭解到的,但沒見識過的,大概就是你文章寫的不錯。”
沈鄴還沒接話,殷問酒又繼續道:“但你萎靡五年之久,還能寫嗎?”
“殷姑娘,關於衛小將軍的事,你能幫我保密嗎?此事無人知曉,她生前,還是獻王未過門的王妃,我不想她被人多言。”
“不能。”
“……”
“那姑娘要如何才能?”
“現在,從這個門裡出去,你就好了,如此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