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吧。”
她說的條條在理。
若樓家人五年後沒去雲夢澤,壓根就沒有後話。
“那清纓的事?”
“我們是一邊的。”
周獻笑道:“不睡了,陪你出門買紅繩?”
“行,叫上樓還明一起吧,他也該知道。”
……
上京城街上。
不過買一根紅繩結而已,殷問酒身後跟著三個身高腿長的公子哥兒。
如今她在上京城,也是個紅人了。
一路走過,幾個人格外搶眼。
樓家倆兄弟已經從震驚中緩了過來,樓還明聽說自己少了一魄,第一反應是周身摸了摸。
“我沒覺著少啊?”
眾人心道:我們都覺著了。
他又道:“眼下我身體康健,無病無痛,少就少了,能讓小妹你好好的便好,還需要嗎?讓知也再送上一魄?”
樓知也:“……”
“難怪了,我就覺得你一定是我親妹妹,知也,可不能再愛慕小妹了啊,堂兄妹的,不合適。”
樓知也:“……你閉嘴。”
樓還明:“我想你估計也是兄妹之情,自己誤判了?”
樓知也忍無可忍,拿劍柄給了樓還明一擊。
周獻悶著笑。
前頭一身水青錦緞的女子回頭,不可理喻的看著他們三人。
“還嫌不夠矚目?”
樓知也快走兩步與殷問酒平齊,他一身官服,抱著劍站在殷問酒身邊,
“受不了傻子。你們說的那名紅鳶的姑娘,我先派人去查她的過往資料?”
兵馬司在上京城,調這些資訊是非常便利的。
路過有婦人衝兩人擠眉弄眼,小聲道:“樓大人,殷姑娘,好生般配!”
殷問酒無視著,“千南惠這個人能查嗎?”
樓知也:“難,我們連她的面貌也不曾見過,但紅鳶是春榭潮的家養子,該好查。”
“千南惠極其在意她,十幾歲的姑娘若是從小培養,育蠱不至於如此水平,可見她不願教她蠱術。”
“是,若這小姑娘沒偷偷育蠱,我們還真不好找她。”周獻也追平兩人,在殷問酒左邊說道。
一左一右,如此,街上人的目光便更探究了。
“樓大爺,還不去公辦?”
樓知也無言,牽過烏合手中的馬,翻身上馬走了。
殷問酒轉身進了一家首飾鋪子,“老闆,挑一根結實點的紅穗,系這個鈴鐺。”
“姑娘往哪裡掛呢?”
“腰上。”周獻幫著答道。
老闆挑挑揀揀,擺了好些來給殷問酒選。
“殷姑娘。”
殷問酒身後響起一道女聲。
她回頭去看,有點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女子衣著不凡,神色有些慌張。
“殷姑娘有些日子沒擺攤算卦,送去帖子也都被樓府退回,我實在沒辦法只好這樣找來。”
殷問酒想起這人了,她長的與太子妃有幾分相似。
她也為她算過一卦。
正是太子妃朱婉卿的胞妹,朱婉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