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笑吟吟的好臉色。
這樣一個人,能容忍周獻的動手動腳?
樓知也難以想象,他常覺得,殷問酒是個連情絲都沒長齊的人。
所以對這種愛慕之情難以理解到忽略存在,不帶絲毫雜質的繼續與他正常接觸著。
也沒有絲毫難為情和扭捏。
連問他難道還喜歡她時,都純粹的不得了,好像喜歡的物件並不是她一樣,她沒有對無法回應這份感情而產生負擔。
樓還明形容的太有畫面感,樓知也這才反應過來,她或許確實情絲不齊,但有一絲二縷,也是傾向周獻的。
……
官道上。
情絲不齊的殷問酒正在車廂內打瞌睡。
一夜沒睡,她困的眼都睜不開。
馬車跑了一日。
日頭落下後她們在驛站歇腳。
一個時辰後,驛站熱鬧起來。
周禹帶著宋念慈追到了人。
宋念慈被顛的頭昏腦脹,反而先問了殷問酒的狀態,“你還好嗎?”
他們聽了周獻說的,知道殷問酒能聽見郝月青的怨鈴。
“還好,基本能忽視鈴聲了。”
宋念慈這才憤憤不平道:“我猜的果然沒錯,就是蕭澈!”
“是是是,是我的錯。”
她居然親手把青兒的骨灰給那人帶了走。
“不怪你,你想他能在南寧府這麼多年,不被人發現異樣,你才剛認識他,看不出是正常的,我若不是偶然間看到那一眼,也不會想到他身上。”
兩方匯合,休整一會後,兩人悄無聲息的混入了禹王府的馬車裡。
繼續趕路。
周禹最終只帶了半支精兵,路途遙遠,都要快馬加鞭趕路。
一路上還得換不少馬匹,人帶多了,也只能是後隊,既不精真出了什麼事,又來不及,還容易惹上頭那位懷疑。
周禹駕了一日的馬,這會也同她們坐在馬車裡。
“庭驍說早日解怨,於你有益。”
殷問酒點頭,“是的,時間越久,怨急可能會攻擊我。
這一趟出來,辛苦你們隨我奔波了。”
殷問酒不是個沒有心的人,就算周獻想借用她的能力,他能所求的,她能回報的還是未知。
而周禹和宋念慈就更沒有理由如此幫她了。
宋念慈道:“別說這種客氣話,一點都不像你的脾氣。”
殷問酒笑了,“我什麼脾氣?”
“總之,不是什麼好脾氣。”
兩人相識而笑,宋念慈這個姑娘,也有趣的很。
“庭驍的事,便是我的事,他在意弟妹你,而弟妹你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啊。”
她可是雲夢澤的掌櫃。
“再說你我也共飲多次,你的脾氣,本事,我也很是欣賞。
往後大家便算是一條船上的人,相互多些信任,遇敵能彼此護著對方後背。”
周禹這人,不喝多時,也是不罵人的,談吐也是率性有禮的。
他還在說著:“此事若還是周昊的陰謀詭計,我們前去攪毀,也是利己,弟妹無需太過歉疚。”
“還有一事,庭驍說若是咒怨攻之,只有我能護著你,我要怎麼做?”